,武者很難接近,如此大戰,那涼北川定然會隨軍,他若躲在軍中設伏,摧毀火炮的武者只能有去無回,我們需要精通法術的強者出戰,才有機會摧毀火炮。”
李玄駒在一旁聽得眼皮直跳,道:
“首輔大人,你不如直接報我名字算了,我這傷還沒好利索呢。”
閆羅在一旁道:
“這一戰,你我都避不開,準備死戰吧,否則大晉,真要滅國了。”
大殿外匆匆走進一道白衣身影。
“白某,請戰!”
白厭從八山城而來,到了皇宮二話不說,直接請戰。
牧青瑤頷首道:
“白將軍的箭法,也是摧毀火炮的希望,這次有勞將軍了。”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白某定當死戰到底。”白厭拱手領命,準備率領禁軍出戰。
“我……打架!”
沙啞的聲音中,大師姐幽人抵達大殿。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幽人已經徹底痊癒,神魂歸位。
有這位大師姐參戰,在場的眾人齊齊鬆了口氣。
整個大晉除了阜南王之外,唯有幽人的戰力最強,如今局面只有幽人,才能對抗涼北川那種四品強者。
牧青瑤分兵派將。
任命白厭為主帥,閆羅為副手,李玄駒,幽人,花不謝盡數隨軍,連青禾也被安排到出征的隊伍當中。
牧忍則為先鋒官,率領駐紮於皇宮的三千鐵浮屠出戰。
司天監與禁軍幾乎傾巢盡出,皇城只留下刑部的人馬駐守。
司徒盼晴恢復的比較緩慢,現在只能勉強認出幾個師兄弟,話還說不完整,無法出戰。
安排好之後,白厭閆羅等人立刻出徵,當晚起程。
周史伯還是不太放心,等眾人走後,詢問道:
“陛下,邵武國來勢洶洶,此戰勝負難料,能否讓大門外的兩位將軍,分出一位隨軍出征。”
周史伯早就對兩個門神眼熱不已。
那可是兩位四品破軍啊!
天天守大門,實在浪費,哪怕分一個出戰,也是一份巨大的助力。
牧青瑤搖頭苦笑。
自從白別與吳動成為看門的將軍,牧青瑤始終以禮相待,一天三餐片刻不差,全是美味佳餚,晚上還有豐盛的宵夜,為了兩位四品強者在大晉住得舒服,甚至在金鑾殿的大門兩側分別修建了兩間房,用來給二人休息。
這段時間,牧青瑤通常不會打擾兩人,偶爾攀談幾句,詢問過兩人的保護範圍。
得到的答案是,人家只管保護皇宮,皇宮大門之外,一概不管。
看門人,有看門人的職責。
人家只看護皇宮,牧青瑤也說不出什麼,想要讓兩人幫忙對抗邵武國,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且白別與吳動給出了一個無法反駁的說法。
雲缺是大晉平天王,不是大晉皇帝,家就住在皇宮,他們只管看家,至多幫著看護平天王府。
周史伯得知無法調動兩位破軍,嘆息著搖頭離去。
牧青瑤也很遺憾。
大晉處於風雨飄搖之際,兩面受敵,父親在黑鐵城遭遇強敵無法回援天祈,如今的局面,只有她一個人面對,一個人做出選擇。
“夫君,你若在天祈,一定會有更多的辦法……”
牧青瑤望著窗外的明月,思念著遠方的夫君,神色有些落寞。
她覺得自己不是個合格的帝王,沒能將大晉帶向昌盛,反而引來了兵災。
一片烏雲飄過,遮住了明月,大地一片黑暗。
牧青瑤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繼續觀看地圖,推演著敵人的進攻路線。
呼。
一陣夜風,吹滅了燭燈。
大殿裡一片漆黑。
“青禾姐……”
牧青瑤說完,才想起青禾已經跟隨白厭等人出征。
派出青禾,牧青瑤並沒有擔憂,因為大門外天天站著兩位破軍強者,皇宮的安全已經無需多慮。
牧青瑤從龍椅上起身,找來火摺子,從新點燃燭燈。
當火光亮起那一刻,牧青瑤的目光豁然一冷。
龍椅上,多出一個人!
穿著寬大的紫袍,戴著兜帽,只能看到半張遍佈褶皺的老臉,大嘴開合間,在無聲冷笑。
牧青瑤保持著冷靜,凝視著龍椅道:
“閣下夜闖皇宮,有何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