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金萬三被掌櫃的話刺激到,站在轎子旁邊,義憤填膺的咒罵道。
“北郡王家?”
“可是王世充的那個王家?”
司徒刑面色古怪的看著一臉倨傲的掌櫃,小聲的詢問道。
“回老爺!”
“正是那個王家。”
“知北縣的王家是被北郡王家的分支。”
“上次北郡王家少爺王世充來知北縣參加黑山秘境的試煉,知北縣王家著實出了一把風頭。”
雖然不知道司徒刑面色為什麼古怪,但是金萬三還是如實的回道。
司徒刑聽到金萬三的回答,面色上的古怪之色更濃。
黑山秘境之中,王世充因為奪寶得罪了兵家大弟子段天涯,被他追的異常的狼狽。又因為無意間得到了陳虛彥的儲物腰帶,被墨家追殺。
因為陳虛彥的關係,北郡王家也遭了大難。
被憤怒的墨家弟子夷為平地,據說就連先天境的老祖也隕落當場。
現在北郡哪裡還有王家?
知北縣王家還以北郡王家支脈沾沾自喜。著實讓他感到古怪。
“扯虎皮,做大旗!”
“狐假虎威!”
“而且還是一頭死虎!”
“真是有趣。”
“不知這些畏懼,為虎作倀的人要是知道王家的真實情況,臉上會是何等模樣?”
司徒刑眼神古怪的看著一臉倨傲,好似誰也不放在眼裡的王家掌櫃。心中有些戲虐的想到。
“恐怕第一個對王家發難並且落井下石的人,就是這些狗腿幫兇!”
“大人!”
“用不用我。。。”
寧書生和掌櫃的越吵越兇,眼見就要失控,金萬三有些請示的問道。
司徒刑看著幾個身體壯碩的家丁上前,和寧書生推搡扭打在一起。
那寧書生只是一個童生,並沒有凝聚文膽,如何是他們的對手,不過幾下,就被打翻在地。不過好在那些人顧忌他身上的功名,也不敢太過放肆。
並沒有施以重手。
“這寧書生會如何?”
司徒刑眼睛微眯,臉上隱隱有著怒火,冷冷的問道。
“回稟老爺,這個王家和城北的牢頭來往緊密,以往和他們家作對的人都會被尋個由頭,扔到大牢之中。”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看著混亂的場面,心中不停的衡量。
“大人!”
“用不用我上前為這個書生解圍?”
金萬三見司徒刑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猶豫之色,上前小聲問道。
“不用!”
司徒刑眼神深邃的看了半晌,彷彿要將眾人的嘴臉全部記在心中,輕輕的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
“讓這個書生吃點苦頭,也沒有什麼。”
“你給大牢打個招呼,讓他們照顧一下,不要委屈了這個書生。”
金萬三不知司徒刑所說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但還是快速的瞄了寧書生一眼,將他的相貌記在心中,過了半晌卻人不會忘記之後才重重的點頭。
“咱們再去別處看看!”
司徒刑輕輕的放下轎簾,聲音低沉的說道。
“諾!”
金萬三急忙稱諾,吩咐轎伕起轎,按照既定的路線繼續前進。
讓金萬三感到放心的是,這一路上這也沒有碰到其他家的糧行,這也沒有遇到如同王家那般欺行霸市之人。
司徒刑的心情,也明顯的開朗了不少。
就在接近呂府的時候,突然他們的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後面的騎馬的人也看到了司徒刑的青色小轎,但是他們並沒有任何減速的想法,反而有些惡作劇般的用皮鞭重重的抽打在馬匹的臀部。
駿馬受到刺激,速度更快,好似離弦的長箭,瞬間跨越空間的距離。
還沒有等轎伕反應過來,這幾匹駿馬就好似狂風一般吹過,只留下一片的狼藉。
幾個百姓有些茫然的從地上爬起,看著灑落一地的瓜果,以及布匹等,臉上都流露出心痛苦澀之狀。
騎在駿馬上的人也知道背後的狼藉,一臉得意的放聲長笑。
顯然他是故意的。
兩個轎伕心有餘悸的看著遠去的駿馬,剛才那幾匹和他們可以說是擦肩而過,如果馬匹突然受驚,後果將是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