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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辭職信’的字樣……”

“信封寫著‘辭職信’就一定是辭職信嗎?你不講理!”安然越說越生氣,竟然一個扭身就走。

齊亞自覺好冤枉,現在到底是誰不講理啊!不過現在還真不是講道理的時候,他連忙拉住安然,“你不要生氣,我承認是我太沖動了,那封……你再說給我聽你想說的話,好不好?”

他可不敢再提那封信,怕更要惹她生氣。跟自己在乎的女人是不能說道理的。

“我不說。”安然氣鼓了腮,“我為什麼要說?是你自己不要的,既然不稀罕那就算了!”

她花費了幾乎一天一夜的時間好不容易才令那封信“出爐”,被因此而犧牲掉的稿紙簡直可以令環保局控告她。鼓起勇氣交給他,可他竟然、竟然連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將她的心血結晶塞入碎紙機!

齊亞好無奈,“如果我不在乎就不會一看見那面上的字樣就——既然不是辭職信那你為什麼要在信封面上寫上‘辭職信’的字樣?”

“我、我想寫什麼就寫什麼,不行啊!” 安然還是瞪他,儘管心裡多少有著心虛。

信是給他了,可總得有個名目啊,不然要讓他以為那是她給他的……求愛信嗎?雖然實際上是——他還從來沒有送過她半張紙片!“辭職信”是她惟一可以想到的理由,起碼先嚇他一跳會令她心理平衡些,誰叫他一聲不響就這麼多天不見人影!

女人的心思——唉!

“行,行,當然行。”可憐的齊亞只能有點頭的分了。

看著她那忸怩的神情,他更加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封信的內容。有什麼話她不能當面對他說而要用寫的呢,還需要這般地故弄玄虛——都怪自己一時衝動!真是的,辦公室為什麼要存在碎紙機,為什麼不在今天壞掉?

“你把信裡的內容說給我聽也是一樣的,你快說!”他實在忍不住地催促。

安然張了張口,又閉合上了。這……要她怎樣好意思當面對著他開口說出來啊!猶猶豫豫了好一會兒,才含含糊糊地咕嚕出一句:“就……是那個結局嘛。”

“結局?”齊亞聽得糊塗了,“什麼結局?”

安然一看他那茫然的表情,心裡的氣又一下子被挑引起來,他竟然忘記了!她賭氣地衝他大喊:“就是你要我給你的結局!你賠我,不然我不要再理你!”一說完便氣沖沖地跑著出去。

齊亞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已經兩天了,他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安然氣悶地直瞪住時間——時、分、秒針都重疊在一起壓向“七”。

今晚,她得跟他一起加班趕合同,現在,她是應該要過去他的辦公室。但,但,但,完全只能是上司身份的他,真的令她難以面對。

“進來。”

安然開門進去。

“總經理,這是……”

“先把工作放下。”齊亞將自己的記事本電腦轉向另一邊,“飯盒剛送來,我們吃過飯再繼續工作。”

安然慢慢合上了嘴巴。以往訂飯盒這等事宜都是由她經手的啊,況且現在就吃飯,會不會太早了一些?

“好的。”可這是她惟一能有的回答。

安然不需要猶豫地就坐上了自己的位置,因為餐桌上的這一方擺放著一個飯盒,一杯例湯,而對面是兩個飯盒,兩杯例湯。

待他也坐下來,安然伸手掀開飯盒蓋子的時候,感覺不對勁,待開啟來一看——空的……不,不是空的,飯盒裡面躺著張折上的白紙……對這個意外安然一時間也無措了,不禁抬起頭,看見他也正看著自己,但那平靜的眼神卻不能讓她看出什麼。低頭再看那張紙,又再望他,而齊亞的嘴巴依然閉合。

安然心裡忽然生出一股氣,看就看,她堂堂正正的中國人,難道還怕中國文字不成?不再猶豫地拿起那張紙,在眼前展開——

她離開了。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離開。他困惑,他傷心,他忿怒,他甚至告訴自己不會原諒她!

日子過去了一天又一天。他忍不住要思念她,擔憂她,儘管她依然惹他生氣。

與她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一切一切總是佔據在他的心頭。吃飯的時候他會想起與她一起煮飯做菜的情景;端起杯子他要想著她為他泡茶,她喝著他的咖啡;走到哪裡總覺得他們曾經一起走過——她沒有離開,愛的氣息就在他的心裡,他的身邊。

日子回覆跟以往一樣。他上班下班,沒有亂喝酒,沒有脾氣暴躁,沒有讓自己不對勁,因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