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又在飛往日本的途中。 我衝向機場,直奔東京。當我跨越太平洋時,你的身影覆蓋著海面。 我看著窗外的黑幕,第一次發現,窗外的世界,這樣蒼涼。窗中反射的自己,這樣絕望。 從東京機場跑出來,衝上計程車直奔會場。 我在頻頻敬酒的人海里穿梭。樂隊奏著小夜曲,我繞過翩翩起舞的人找尋著你。身後竟然有人叫我,他說,他過去見過我和理查德在一起。我激動地問他是否看見理查德,他說剛才在開幕式上見過理查德和他的女人。我的頭上當即捱了一枚氫彈,核氣體瀰漫了我的大腦。 我的腦子裡充滿了你的“女人”,我給你的秘書撥通電話,她告訴我,理查德已經飛往澳大利亞,我搭上飛機,窗外的雲海從白色變成橙色,從橙色變成紅色,從紅色變成紫色,從紫色變成黑色。 日出,陽光指給我億萬個你出沒的方向。我奔向每道光環,尋找著你。亂雲的懸崖邊,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