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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不是會成為下一個離開jj的作者,也未可知。

這篇文不同於某以往的小白文,某是的想要寫好它,但如果因為這種原因影響了整個文的行文,某不得不放棄這裡,因為某為了這個文,付出很多。

這兩天某病了,不僅扁桃體發炎而且患了胃腸型的感冒,全身無力且發熱中,肚子還一直很痛,可是某還是堅持在寫它,某不想因為什麼投訴而放棄這個文的整體構思,希望斑斑和讀者們能夠理解。

以上。

另:看來上月榜,真的是一種錯誤麼?

再另:關於有的親親認為某那段吃屍體的橋段,是模仿《夜泉》,但是天知道某並沒有看過那個文,當年因為這個坑太大太虐,某過門而未入。真正要說起來,倒是《盲目遊戲》(碧野緋紅的某漫畫)給了某一些靈感,但那也是完全不同的情節。

第十三章

烏雲踏雪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我幾乎擔心自己駕馭不了,一路伏在它身上。

衣服的下襬在夜風中獵獵作響,這種感覺在回憶中,大概就是夜裡和哥們兒們在山間高速公路飆車時與之相似。

我眯上眼,留意起周遭的情況,我只知道出了北門往北再二十里,具體這二十里是怎樣的一個概念,我並不太清楚。城外是一片大草原,任何方向看上去都是一樣,此刻我只能相信我跨下這匹馬那敏銳的方向感。

遠遠能看見些許光明,大約是那處紮營地已至,我拉住韁繩翻身下馬,找了一處樹叢將它拴住。

拍了拍它的頸子安撫它的不滿,對它道:“等會兒就全靠你了,至少他不用在這裡送死,希望你能帶他遠遠離開這裡,去找他的家人。”我已經見不到露娜,可謂生離,華五若此刻死了,和他心愛之人,卻是死別。生離尚有一線生機,死別可謂一絲希望也無。

慢慢的潛到營地附近,眼看營門已在眼前。

正打算往前行,忽而被人制住,我渾身肌肉頓時緊張萬分,欲要掙脫,對方捂住我的嘴道:“六哥,不要做聲,是我。”

原來是華五,我瞬間放鬆了神經。

“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華五壓低的聲音裡有不安和意外。我拉下他的手,轉身對他道:“你不要再去了,我帶出來一匹馬,你帶著你的積蓄騎它去車雲城找你的女人,走得越遠越好。”

華五很認真的看著我,他的眼睛在星光下閃著光,是不知名的什麼東西在燃燒的感覺。

“不,我不會離開。”他說,“我要將兵符盜出來,即使陪上我這條性命。”

是了,這個兵符,或許關係了一城人的性命,此時此刻,我似乎也能感動身受他這種熱血沸騰的情緒。我拍他的肩道:“那兄弟和你一起去。”華五舒心的笑了,他本來有點病態兇悍的臉,因為這笑容顯得憨厚起來。

“他們每過一個時辰就換一次崗,我們可以乘那個片刻悄悄潛入,不過四更時候,整個營地將起身練兵,是以我們現在只剩了最後一個機會。不過這個時刻,他們往往最為鬆懈,發現我們的機會,也最小。”華五一面給我指出那些暗哨的位置,一邊對我說明。

我點頭道:“那燕瑋的營房,你可知道在什麼位置?我們又如何在他眼皮之下,將那兵符偷出來?”

華五用有些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真是問了個愚蠢至極的問題,他們這種慣盜,必然是有些藥物相輔。我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道:“我唐突了,且當我沒問過這話吧。”

此刻突有哨聲響起,華五和我忙將身子沉下,那暗哨上計程車兵,此刻果然隱去了身影。

“快走!”華五低聲道,瞬時就閃過兩個死角,我急忙跟了上去。

進了營地,似乎一切都簡單了許多,在華五的帶領下,我們沒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燕瑋的帳篷,他的帳篷倒不難辨認,的確是比普通士兵的帳篷高大厚實許多。

帳篷裡一片漆黑,但卻可以聽見裡面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華五從衣袖裡掏出一根又細又長的管來,在帳篷上輕輕劃開一個小口,待向裡吹**。此刻我卻在營地火把的照耀下發現,這帳篷的腳下,被像是血液的粘稠液體浸溼。

我拉住華五的手,示意他先緩一緩。

那液體,我用手指沾了些放於鼻下,一股血腥味斥充了鼻腔,我皺眉——果然是鮮血,還尚未凝固。

若不留意,大約會以為這只是被溼泥沾上的汙跡。

這帳篷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是刺客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