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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過他那情人,怎麼說也要問個明白。

華五從懷中掏出一小沓皺巴巴髒兮兮的銀票,一張瘦黃的臉,笑得一片燦爛:“我那婆娘住在車池城四方衚衕的集美軒,你只要到那裡問紫顏,自然知道是誰了。”

我按下他的手道:“這件事先放下。你最好說明白,那刺探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派了什麼送死的任務給你?”

華五手一抖,低下頭去,卻什麼也不說。我記起當時他們說過他似乎因為偷竊入獄,既然因偷竊成了死囚,手段必不會一般,如果沒有猜錯,他應當是到敵營盜取什麼物件,而非只是刺探軍情。

“他們要你偷什麼?”

華五猶豫片刻,苦笑道:“果然還是瞞不過六哥,他們要我去偷的,是燕瑋將軍的兵符。”

我的腦子空白了片刻,又飛快的運轉起來,我想起了白天我們的對話,那時候他們都說了些什麼……“燕瑋將軍,是不是駐紮在北門外二十里的營帳中?”

華五臉上的表情剎那間凝固,緊接著他用顫抖的聲音道:“你如何知道,他們說這……這是個機密。”

我點頭不答,若和他解釋我這半是猜測的結論,中間要說得太多,不如不說。

華五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回答他的意思,便將那銀票留在桌上,起身道:“時候不早,這件事,就拜託六哥了。”

送他出門時,我心裡突然浮上一絲傷感,明天之後,這活生生的人說不定就化為死氣沉沉的肉塊。

天空中沒有月亮,滿天星子卻璀璨奪目,如黑幕上散亂的鑽石一般,風吹過,帶來一縷似有若無的悲涼簫聲,以及一股腐肉爛骨的死亡氣息。

華五那帶著羞澀的蠟黃笑臉,再次浮現在我眼前。

我看著在跳動著的燭光下的那沓銀票,它們還彷彿帶著華五的體溫。

我心中霎時一動,行動卻已經快過了意識,我隨便扯了張紙給沈逸風留言交待了幾句,又將華五這些銀票掖進懷裡,然後奔向馬廄。

“給我一匹跑得快的。”我對那身上只著軟甲的管馬的兵士道,自從知道我是沈逸風沈公子的朋友之後,所有人見我都客氣幾分。

“可是楊公子,現在外面頗不安全,你這麼晚了,要去哪裡?”那士兵自然是好意,我已等不得那麼多,放眼開始打量起馬廄中的馬來。

他嘆一口氣,牽出一匹除了四個蹄子之外,全身烏黑油亮的馬來,這馬我識得,竟是“烏雲踏雪”。那馬將頭一揚,長嘶一聲,像是知道要出去賓士一般,炯炯大眼流露出的興奮和焦躁的情緒,四個蹄子踏得地面“踏踏”作響。

“這是城主的愛駒赤烽,不知為何,他今夜出去,卻沒有騎它。”那兵士不像是對我說明,倒像是自說自話。馬兒大概聽到自己的名字,又長嘶一聲,身子抖了兩抖。

司徒變態騎馬出去?他也出城了?我上前用手輕撫那馬的後項,一面打量眼前這兵士。

他雖然面貌生的一般,眉眼之間卻不自覺帶了自信和睿智之氣,只一抬眉,就使得他五官之中生出一種風流。

看來不會是池中物。

他為何能輕易將這馬借我,大概只能是一個我無法猜透的謎團。

當我牽了馬要走出馬廄之時,他又喚住我道:“你這樣不能出得城去,須得有城主的出關令牌。”

出關令牌?這個時候,我到哪裡去搞一個出關令牌來?我大汗。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從懷裡摸出一物道:“這就是出關令牌,你可要好生收好,若見了司徒城主,直接轉交給他既可。”

我就是豬,我現在也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管馬小兵那麼簡單。

關於本文,某要說兩句

今天下午一來,就看見了場館大人的警告,說一二章h尺度超標,可是某覺得一章的h尺度也許超標,但第二章真正是個冤枉……這麼說來,比這個場景更h的文,為什麼沒有被投訴?這是個很詭異的問題。如果真的要寫h文,某覺得寫比這個更加h的文絕對是沒有問題的,某在寫它的時候,已經考量了一些尺度問題,所以第一場的bgh沒有寫的更加深入,而bl的h更加模糊處理過。

其二是某已經很嚴重的申明瞭這個文是21n的文,如果21歲的人還不能看這樣的程度,也說不過去吧。

另外,某真的覺得,某要是做了改動,這個文的情節銜接,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所以如果真被逼無奈,某隻能鎖了前兩章,將地址重新貼過。

如果還是不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