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皇帝是九五之尊、萬民之主,最為尊貴,所以要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麗相匹配。誰都想稱皇稱帝,是男人就想多佔有女人。難怪紅頂商人胡雪巖建“十三樓”來安置他的成群的妻妾。受這種觀念的影響,人一旦功成名就,或者某個專案勝利完成,都要找女人去犒勞一下肉體,“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古人成功者就是易妻納妾、逛逛窯子喝喝花酒,現代人成功就是包二奶養情人、到休閒場所洗個腳打個肉樁。
再次是精神空虛。綜觀歷史,中國人是沒有宗教信仰的,兩千年來,處於主流的儒家思想非常務實,“不語亂力怪神”,注重積極入世。而且任何外來的主義、信仰只要到了中國,都會被加工、改造,變成中國特色的實用工具。沒有信仰就沒有禁忌,孔子曰:不知生,焉知死?中國不求來世成仙、成佛、成天使,只求今生的享盡榮華富貴,物質上“一切向錢看”,肉體上多搞女人多生子。所以,中國人一旦生存權已經實現,即實現了溫飽後,圖個人的發展時,並不是去追求所謂的精神,而是去放縱肉體,追求房中術了。
再者社會輿論的慣性。中國社會有一種風氣就是“笑貧不笑娼”。窮人就是下等人,比娼妓都要賤,只配做牛做馬,最沒地位。處於社會弱勢群體的她們在“笑貧不笑娼”的社會輿論下,生活的慾望很容易戰勝道德的掙扎,情願和不情願之間漸漸淪為*。還有些女人愛慕虛榮,貪圖享受,迷戀奢侈品,為了能夠買一個LV的包包或愛馬仕的服飾,甘心墮落,淪為娼妓。就*的整體數量而言,自甘墮落的女人應該是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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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許的背後,隱藏瞭如此社會暗流。正是這種社會心理,使得人們的心理也在嬗變。
首先,男人變壞了。經濟發達了,中國男人們暴露出了“暴發戶”的醜態。 “錢多玩女人”,大款去夜總會、娛樂城體驗會員制的瀟灑或者包二奶養情人;小款去酒吧、K歌廳搞搞*或者軋個姘頭;工薪族去洗頭房、足浴店嫖嫖妓,打打肉樁,解決性溫飽問題。對於這種現象,現代女性表現出少有的寬容,甚至是縱容。漸漸的形成了這樣的怪論:“本色”成為男性魅力的標籤,說明健康,有情趣;而“本分”則說明或男人身體差,或不解風情,是無能的表現。在“本色”與“本分”之間,很多女人寧可選擇有情趣的“本色”。
其次,女人變勢利了。現代女性往往圖財嫁人,對男人的道德指數、家庭責任係數並不是很看重。她們看中的更多的是房子和人民幣,而其它的說明男人品性的如誠實、勤奮等要素倒次要的。這種“唯錢可戀”、“唯房是嫁”的擇偶標準使得很多適婚男子處於“性待業”狀態。適婚男性並不是不渴望純潔的愛情,過上正常的性生活,然而現實只能讓他們曲線達到性滿足。還有那些婚後男子,由於他們的老婆視錢如命,往往將“沒錢”與“無用”划起等號來,使得他們活得很“壓抑”,導致他們寧可到休閒中心找個*去放鬆放鬆,發洩一下,彌補一下給女人壓迫的現狀,體驗片刻“翻身作主人”的*。所以,女人的勢利也是加速*行業迅速發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至於那些從事*行業人,她們中一小部分是為社會黑勢力所逼,或者為極度貧乏的生活所迫,但更多的是自甘墮落,樂此不疲。為什麼改革開放前即物質相對貧乏的年代娼妓少,而如今經濟相對發達、物質相對富足的今天娼妓越來越多?在已基本解決溫飽問題的大環境下,要活下去並且吃好喝足已不是難事,那為什麼越來越多的女性選擇這個行業?我想她們是為利益所驅使,貪圖享受。她們中大部分是沒有多少文化的,打工嫌活兒累、工資少,面對城市燈紅酒綠的誘惑,便革了貞潔的命,衣服一脫、褲帶一鬆、兩腿一開,就財源滾滾來。這叫什麼?解放思想,拋棄貞潔觀;實事求是,賺錢才是硬道理。一般而言,幾乎沒有女人做*純粹是為了滿足自身肉體的慾望,骨子眼裡犯賤,免費讓男人爬到她身上折騰一番。就像法不罰眾一樣,*多了,也就恥不賤眾的。
最後,我們發現人民政府似乎心照不宣的支援著這個行業的發展。現今這個社會相對於舊社會和紅色年代,整體環境比較寬鬆,經濟上鼓勵多元發展,思想上提倡相容幷包。人民政府的職能就是“為人民服務”,究其本質而言就是綜合性的“服務行業”。因此,人民政府大力提倡發展現代服務業,去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生活需要,這樣的職能轉變無可厚非。有市場的需求,就得有所提供,這是發展市場經濟的基本要求。因此造成了一些地方政府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