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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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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不是明君,卻也不糊塗,若非他聽之任之,你豈能大張旗鼓招兵買馬,且在短短半年內一舉奪宮?”顏洛嘉勸道,“他縱是有千般不對,而今他向你低頭,難道你還不解氣麼?”

解氣?!毓縭覺得好笑,多年之恨,豈是區區二字便可作罷,什麼寬容饒恕,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都不過是文人杜撰的虛言。呵,老來無子,也算他的報應。

“人都死了,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我竟不知道,原來皇后喜歡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是嗎?”聽出他話裡的諷刺,顏洛嘉沒有多做辯駁,只是莫名奇妙問了一句,“進宮第二年我曾有過子嗣,這事你可知道?”

毓縭點了點頭,他記得好像是淳熙八年十月,還是位皇子。若不是他早早夭折,這儲位也不會輕易落於他手,只是好端端地提起這事做什麼?

“知道嗎?其實那孩子的生辰不是十月,而在八月。”

八月,明明帝后是年初大婚。

“難道那孩子。。。。。。”

毓縭一想,頓時驚出了一層冷汗。

怪不得,帝后關係日漸冷淡,僵化至此。

怪不得,中宮侍女僕從前後大改,那為皇后號脈的太醫也早早因病離職,不知所蹤。

可如此一來,皇帝寵新忘舊的說法就不攻自破,明知妻子不貞,卻還夜夜宿其宮中,假造一派和樂之局,為何?

欲問,卻見顏洛嘉已掉頭離去,毓縭快走兩步隨於其後,出得殿門,他側頭對黑暗中的人影道:“青玉,在這兒守著。”

夜色越發深重,方才皎潔的月光已然暗下些許,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地走。“我們這是去哪裡?”毓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