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和顧夜白兩人交換了個眼色,大笑。
“如果你真的有心,自己悠著點方影吧。”顧夜白斜睨了好友一眼,把懷裡的女人橫抱起,又回頭道:“子晏,幫忙。”
林子晏一時沒會意過來,楞道:“幫什麼忙?”
唐璜嘆,道:“你不來,只好我來了。”
說著,走到沙發邊上,伸手便要把Susan抱起。
林子晏大喝一聲,道:“唐璜,把你爪子拿開。”
俯身把Susan抱起,林子晏一怔,這女人怎麼看也有一百七十公分的高度,雖然看起來纖瘦,卻怎麼這麼輕啊。
“林子晏,我說,你別乘機揩油啊。”唐璜笑罵。
把Susan放到床上,林子晏又怔然,愣愣看著好友的動作。
替兩個女孩蓋上薄被,顧夜白撫了撫悠言的額,又掖了掖被子,回來一看林子晏,也怔了一下,林子晏輕笑,勾了他的肩,兩人這才走出去。
門外,唐璜一笑,帶上門。
三人走到陽臺。
林子晏拿出煙,二人接過。
吸了一口,林子晏皺皺眉,道:“什麼滋味?”
唐璜笑道:“同問。”
修長的指挾了煙,看煙火明滅,好一會,顧夜白嘴角微勾。
“如人飲水。”
林子晏和唐璜各據了沙發一隅,顧夜白便拉了椅子在桌上淺寐。
睡到半夜,卻聽到房間傳來細微的聲響。
門,被輕輕推開。
苗條的身影走出,躡手躡腳走到廳上,從桌上拿了什麼,隨即又拉開門,閃身出了去。
顧夜白微一皺眉,走到沙發旁邊,拍了拍林子晏。
林子晏睡夢正酣,被人打擾,低吼,“做什麼?”
“Susan出去了,趕快跟著,晚了,雖說是在學校,也不安全。”
雖是壓低的聲音,林子晏一聽,還是倏地被驚醒了,所有睡意全跑光。
拉了門,飛快跑了出去。
追到樓下,卻不見了蹤影。
他問悠言要過Susan的電話。
只是,走得急了,手機也擱屋子裡,不由得低罵了句:“shit!”
天,還很黑,也不知是什麼時間。
他穩了穩心神,沿著林蔭道慢慢的走,一雙眸便在兩側搜尋。
拐了幾彎,走到湖心亭邊,卻聽到輕微的抽泣聲傳來。
誰三更半夜在哭?
心下疑慮,走了過去。
卻見,湖心亭的石椅中,坐了一個人。
湖邊小燈很暗,只能約摸看見是女子的身段,一頭長髮灑在肩上。
走近了,皺眉道:“請問——”
“誰?”
那人顯然受了驚嚇,出聲警戒,但那聲音鬆軟,聽了去,倒是七分無力,三分嫵媚。
林子晏卻是心頭狂喜,嘴上罵道:“三更半夜不睡,你跑來這裡裝鬼嚇人?”
“林子晏?”那女子低聲道,站了起來,身上不穩,又向石椅跌了去。
林子晏低咒,身體卻像有了意志,自發上前,把她抱進懷裡。
“你放開。”女子低叫,伸手往男子的胸膛推去,卻紋 ,哪裡著意到這一下,腿上吃痛,怕她跌倒,又不敢放了她,咬牙道:“Susan,你這惡女人。”
Susan冷笑:“我是惡女人,關你什麼事,走!”
說著,伸手往桌上摸去。
林子晏卻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
察覺到桌上的東西,他蹙了眉。
“到底發生什麼事?”
Susan低低道:“子晏,你可不可以走?我想自己在這裡待一下。”
林子晏冷笑,“然後讓你喝得爛醉如泥,一個不慎,好讓這湖多一個醉酒鬼?”
Susan咬牙,狠狠賞了他一拳。
林子晏也不去躲,只是硬生生受了,Susan心裡悲傷,加上幾分酒意,一惱,又往林子晏身上打去。聽得他悶哼一聲,頓時怔住。
“怎麼?不打了嗎?不打就跟我回去!”緊緊按住女人的肩,林子晏冷冷一笑,沉聲道。
他出生在高幹家庭,家境優渥,哪裡受過這樣的閒氣打罵?
半晌,聽不見任何聲響。
疑慮見,細細淺淺的哽咽聲卻在耳畔響起。
他心裡一慌,執起Sus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