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房間的面積也小很多,整個看起來,就和監獄裡面的真正囚室差不多,透著一股壓抑窒息的味道。
“坐下。”
進了囚室之後,高峰轉身關上鐵門,然後一把將鍾曉飛按在了椅子上。
鍾曉飛老老實實的坐下,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腿上,眼睛看著高峰的臉,淡淡的問:“不是說二先生要見我嗎?她在哪?”
“二先生?”
高峰忽然獰笑了,他稜形的兇眼裡放出了惡狠狠的光,咬牙切齒的說:“你很想見二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