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啊,繼續說,然後怎麼了?”
小狐狸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話,玄恪不高興地說:“你不說我就自己去看!”小狐狸連忙拉住他:“不可以不可以,你怎麼可以去看!以前我要看都被羽羽扔出來了呢!”
玄恪歪著腦袋思量了好半天,才說:“為什麼不能看?”
“因為那是情人間最最最最最親密的動作嘛!”
“比吻還親密?”
“那當然!”
玄恪沒再說什麼,心裡卻掛念著這個問題,反反覆覆想了好幾天終於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小狐狸說的那“嘿咻嘿咻”是什麼。像這些皇子身邊都會跟著一個“通房丫頭”,就等幌子年歲到了引導他行周公之禮,玄恪年齡雖小,但身邊還有這樣一個宮女。但玄恪總覺得不好意思問人,最後還是去文淵閣裡自己找書,在裡面泡了好幾天,終於滿臉通紅地出來了。只是從出來這天起他就跟在玄澈身邊緊迫盯人,連晚上睡覺也要擠上玄澈的床,瞪著烏溜溜的眼睛防賊一般。
他這般作為玄澈和玄沐羽都心知肚明是為了什麼,卻不知為什麼突然有著這樣的想法。玄澈倒還好,他確實在為玄浩的死而難過,再加上國事繁忙,情愛一事緩緩也無妨,但玄沐羽就鬱悶,他本來以為玄恪只是心血來潮盯幾天就算了,反正玄澈心緒不佳做起來也沒有什麼意思,但沒想到玄恪這一盯就是一個月不鬆勁,好容易朝政少一點了,玄澈心情好一點了,玄沐羽還是看得著吃不到,心裡恨得直癢癢。
玄浩死了並不是事情就這麼過去了,玄浩死之前在西善抓了一個人回來,那人正是余文。玄澈看了那人,約莫五十來歲的年齡,兩鬢斑白了,但這模樣細看之下卻還是熟悉的:
“吳……耀?!”玄澈很驚訝,他不會忘記這個名字,這人就是當年害死鄭關的兇手!而隨行的一位聽風樓的主事又在旁邊解釋道:“主子,他就是安王叛亂時,跟在平王身邊的姚殤。”
這姚殤是當時跟在平王身邊的一位謀士,只是叛亂失敗後,這人就逃了,後來一直沒能抓到。
玄澈很驚訝:“怎麼每次作亂都有你的份?”玄澈微微皺眉,不解,“你和我們玄家有什麼仇?”
余文只說:“我本性徐離。”
玄澈眯了眼,說:“前朝皇族?”
姚殤笑笑,預設了。
東漢之後,經過幾年紛亂終於統一,徐離家天下,為南朝。後來成朝起,然而不久成朝又被大淼取代。若按姚殤的說法,從徐離最後一任皇帝到現在已有六七十年的歷史,不知這位姚殤是曾孫還是曾曾孫。
玄澈有些感慨,只說:“那就請你一路走好吧。”
“也好。我也累了。”
面對死亡,這位一直試圖顛覆大淼的文人倒也笑得灑脫。
事情都結束了,玄澈也終於能緩一口氣。難得夏日裡下了一場大雨,天不那麼悶熱,甚至透著些許涼爽,在大殿裡悶了幾天玄澈便來到御花園裡透透氣。
玄沐羽本是要去清涼殿找親親小澈澈,卻不想在花園裡看到,左右瞄了幾眼,沒有看到玄恪。玄沐羽心情大好,溜到玄澈身後抱住他,開口便問:“恪兒呢?”
玄澈在玄沐羽繞到身後的時候就發覺了,只是沒等他回頭來看就被人抱住,手上一抖,杯中茶水潑出了半杯,濺溼了他的衣襟。玄澈怨懟地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恪兒去練武了……嗚!”
沒等玄澈話說完,玄沐羽就低頭吻住了他,好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吻得雙方都快喘不過氣了才稍稍鬆開,但將玄澈摟在懷裡那是怎麼也不肯鬆手了。
玄澈雙頰通紅氣急道:“你幹什麼,想吻死我嗎?”
玄沐羽可憐兮兮地說:“我都一個多月沒有碰過你了,你照顧小孩子心情,都不照顧照顧我……”
玄澈翻出一個白眼:“你需要照顧什麼?色魔!”
玄沐羽邪邪地笑,拉著玄澈的手放在自己半翹的慾望上,咬著玄澈的耳垂輕聲說:“照顧我的‘性’福啊。”
“哼!”
玄澈在那可惡的東西上用力一握,弄得玄沐羽又痛又麻,只是慾望又硬了幾分,隔著衣褲似乎也能感覺到他的滾燙。玄澈臉紅了紅,抽回手轉過身去不想理會這個胡亂發情的傢伙。但玄沐羽怎麼會放過他,雖然讓玄澈抽回了手,卻將他整個人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而讓玄澈坐在了他的腿上,說:“晚上你都和恪兒睡,都不和我睡……”
“你怎麼說話的呢!”玄澈怪了一句,突然察覺玄沐羽的手不老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