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故而不沾一點灰塵;書桌旁椅子靠牆的地方張貼著猛虎圖,就像是紀承旭房間的保安,盯著虎目片刻,竟然不免手心出汗。
床附近放有一張用來休息或小憩用的搖椅,椅子上面鋪有老虎皮縫製的軟墊,床邊靠近角落處還有個摺疊起的屏風,料想他的洗澡盆在屏風之後,不過沒興趣打量,這傢伙還要澡盆?他不是喜歡荒山野嶺混的嗎?
嘴角嘲笑一般咧了咧,很快尋得我要的:放置衣物的箱櫃。沒有遲疑我開始翻找起來,這件顏色太難看,這件胸口釦子太多,這件不錯,可惜料子太厚我怕悶出汗來。
太過投入,儼然沒有聽到有人接近的腳步聲,冷不丁拿衣服的右手被人從身後一把抓起背於身後,而左手也在同一時刻被身後偷襲者按在櫃子上。
定睛一看,按住我左手的是一張足以包覆我整個小爪子的厚實大掌,骨節分明,雖不算太白皙,但面板非常光潔。
“女人,你總算露出馬腳了?”
說話之人唇就在我腦後方,灼熱的鼻息打在我頸項後,令人感到曖昧,頓時心跳加速。而我在意識到自己被人制得死死的同時立馬又明白了一件事:紀承旭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凌亂吧,梅姨娘~~~
又哭了
“你回來啦!”一邊大喊一邊企圖掙脫,無奈男人制得我根本不得法。
“無緣無故,在我房裡翻箱倒櫃是何居心?”紀承旭說話的時候口氣輕鬆,好像自己悠哉遊哉躺在藤椅上,而非忙於束縛住他人。
“你先放開我啦,很難看!”這樣男上女下,密不透風的壓迫方式,就算不想讓人想歪都難。此刻的我正感受到紀承旭身體發出的源源不斷的熱量,整個人抗拒地扭來扭去試圖掙脫。
“老實交代我便放了你——”他低著嗓音,兩掌一握,緊緊捏住我的細胳膊。
“我招我招——”反手被縛,整個肩膀都快給折斷了,當然這些疼痛還是可以忍受的,我不能忍受的是紀承旭這瘋子真的已經跟我貼得很近,能生出小孩的那種了~~~
只是,話音剛落,發生了一件令在場兩人都瞠目結舌的事情——
我叫得太過投入,口開得太開,然後那個“我招”最後拖音太長,張嘴的間隔時間也比往常大,人又是面朝下……然後由於重力的作用,我的口水不小心淌了下來,然後的然後,一長串晶瑩剔透的液體富有彈性地在我唇邊拉伸伸縮了兩下,最後很自然地滴在正下方紀承旭的衣服上,化成了一朵美麗的小水花,深深印進了絲質柔滑的布料中。
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後,紀承旭一個大力,反手將我轉向他,兩隻手握著我胳膊手肘以上的地方,如星般璀璨的眸子隱含森森寒意。
知道自己犯錯了,忙於解釋好讓他快些降火,冷不丁一聲吳儂軟語憑空降臨:“表哥,語嫣聽說你提早回來了~~~”
我和紀承旭同時側目,滿心歡喜的語嫣視線定格在我臉上片刻,隨即下移至紀承旭的雙手,再是順著他的手望向那個企圖對某可憐梅姨娘行不軌之事的負心漢,整個視線移動的過程,表小姐眼波流轉盡顯哀傷氣質:“表哥,你們在做什麼?語嫣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看見的。”
雖然我跟紀承旭乾的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樣,但是如果說一對狗男女情意正濃,暗戀狗男的女人還能如此淡定甚至帶有不計前嫌風度那樣姑息縱容的話,身為被誤會的狗女,我只能認為那個受傷的女人已經傷殘到了大腦!
“她是我的妾,我同她做任何事,都是名正言順的。”紀承旭總算威風了一回,敢正面頂撞表妹了。
“表小姐,感謝您對夫君的關心,不輸我這個妾啊。”故作悠然自得反手勾住紀承旭的腰,正所謂郎有情妾有意,第三者一邊涼快去!
“旭表哥還沒給表叔表嬸請安吧——”故作可憐雙眼燃著不滿的火焰,雙手緊緊扣在一起,她在強烈剋制自己的羞憤。
“我一會就去,有勞你提醒我。”紀承旭正色,格外有魄力。
仰頭向上四十五度,以極度崇拜的眼神佩服著這個臉孔稜角分明,線條剛毅到性感的大丈夫,紀承旭,你總算克服了“語嫣恐懼症”了。
“可是旭表哥……”
“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問她!”紀承旭不耐煩地回視我,而我則察覺出了端倪,他似乎單純是急於審問我才將語嫣趕走的。
語嫣欲哭無淚抱著臉出去,望著她做作的背影,我好像能聽到她的心聲:表哥,來追我呀,快來攔住我呀!但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