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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這一份被扔在一邊的盆中。小茹覺得奇怪,因為一般這些都應是疊放整齊的,沒想到是被人動了手腳。

“如此狠心,剪破主子的衣服來觸主子的黴頭。除了表小姐,小茹實難有第二個猜測的人選,而且小茹去取衣服時也正巧撞上表小姐的丫鬟採蓮,她神色有異。”

其實不用小茹說,我也猜到這大宅子裡也只能是她變著法兒不想給人好過,循著小茹的話繼續發問想知道那時候採蓮手裡有否拿著剪刀或者其他的東西,不過小茹因為當時沒在意,所以根本就不記得。

“你說她是你之前最後一個從那裡出來的?”手心攥著衣服,不經意將它捏得皺巴巴的。

小茹點頭:“奴婢能肯定,而且現在回想採蓮那時候樣子,就像是做了虧心事。”

“恩,難怪她看到你會驚慌,因為被最不該看到的人看到了。”

“主子,您說,我們怎麼辦?”小丫頭彙報完畢,就等著我出主意。

“現在找人興師問罪沒有證據,就你那說辭他也可以說你信口雌黃,站不住腳。這幾件破掉的衣服別浪費,先收起來,當然,也別縫補,得保留這樣子我等著二少爺回來。”我除錯好心情,讓自己不要太過憤怒,“往後衣服什麼的,你照樣送去洗,不過記得留個心眼,如果有時間,就埋伏在附近守株待兔,不過即便發現了也不要打草驚蛇,第一時間向我回報。”

“主子,小茹認為如果當場發現了,小茹應該直接喊人來看。”小丫頭思路很是清晰,這點我甚是欣慰。

“但是你忘記紀承旭對外如何形容我的?他說我性子內向,不喜與人接觸。”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其實吧,我也很想得理不饒人的,但是你說性格溫順的女人能像潑婦那樣咬住人不放嗎?況且我剛來紀府這位子還沒坐穩呢,如果弄出點波浪來,無異於給自己找麻煩。還有一點,是我最為顧忌的,如果我們當場抓住表小姐她們,隨後鬧啊鬥啊,你想老爺和夫人會怎麼想?她們會覺得,這個小妾根本就不像紀承旭形容的那般乖巧好說話,明顯是個深藏不露的心機姨太太,若給長輩留下表裡不一的印象,你說我以後會受人信賴嗎?”

一通話點得小茹恍然大悟:“不愧是主子,小茹這就照辦。”

小茹將殘敗的衣裙整理進一旁的雕花櫃子,就是大婚當日紀府籌辦婚事添置的那臺。一番交談外加替我整理了下櫃子,小茹想起該伺候我晚膳的時候了,就這樣,小丫頭忙進忙出,不一會,桌上鋪滿熱騰騰的飯菜。一個人吃怪冷清的,我招呼她入席一起。小丫頭搖晃著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抗議,一個下人怎能跟主子同桌吃飯,會折壽的。

笑意攀上眉梢,這孩子真是心眼多,不再勉強她,既然不能同吃,那至少把這盤千層酥拿下去嚐嚐吧,小茹畢恭畢敬雙手端走賞賜,美滋滋的笑容彷彿能滴出蜜來。當她正欲離去之際,突然發現了我尚未摺疊的被褥:“糟糕,奴婢昏頭了,沒給您疊被子。”

“由著它吧。”故作淡定坐位子上翹著二郎腿放下飯碗,實則巴不得跳起來攔在自己的床榻前,“我有些累了,想打個盹。”佯裝打哈欠起身,不忘摸著肚子絮絮叨叨:“娘說,孕婦特容易累。”

就這樣,潛走小茹我胡亂地巴了幾口飯,安靜地等待寂靜夜晚的到來,沒過多久,黑夜籠罩了整個紀府,後院花壇那邊因為沒有人居住未點燈火,已然黑咕隆咚什麼都瞧不出了。

那片花壇正是大婚前一晚我企圖番強逃走的地方,因為去踩過點,外加嫁人後每每無聊就會到西院散心,我對那裡的環境甚為熟悉,記得那裡有口井!

雙手捧著臉,跟善解人意的小花那樣趴在窗頭,確認附近忙碌的下人房已經熄燈,而且道上以無守衛來回,我抓起床單一把扯下,三下兩下包了包,將需要清洗的部分呈在最上,隨即放進平日洗漱的面盆裡。

今天不讓人疊被子,可這被子不能天天不讓人碰啊!趁月黑風高,月色朦朧,還是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吧。

一切進行得非常順利,以清水沾上被單上需要處理的那一小處,隨即抹上些皂莢,使勁搓著,跟現代肥皂的使用似乎沒多大區別,三兩下後,藉著依稀月光,我對著恢復如初的床單笑了。

“什麼人?”一記嚴厲警惕的聲音自腦後方響起,有個男人站在我背後!

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敢壞姑奶奶的好事?沒看到姑奶奶正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將床單往盆裡一扔,站起身的同時朝後轉,孰料深蹲太久整個小腿麻了!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