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看到了她那顆紅色的翡翠,還是看到這道深深的乳溝,那幾位紅了眼的賭徒再又瞪大了眼睛。
“你還要賭?”微笑的女人將嫵媚的眼波遞向陸槐。
“當然!”陸槐的臉上略帶憂傷,手指有意無意的擺弄著桌上的珠寶,喃喃道:“這麼多東西,帶又帶不走,不拿來賭又能做什麼?”
“帶不走?”女人眉梢一挑,疑問道:“公子這是何意?”
陸槐嘆了口氣,懶洋洋的道:“這麼多的東西,礙手礙腳不說,又太重,誰背得動!”
女人的臉色緩和了下來,柔聲道:“無妨!只要你信得過‘翠玉賭坊’,我們可以給公子換成銀票。‘宏升和’的銀票,足額通兌,童叟無欺。”
“好!”陸槐輕輕點頭,可他並沒有動身,而是道:“但我還要再賭一把。”
“當然可以!”女人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問:“賭什麼?”
陸槐用下巴挑了挑桌上的海碗,慢條斯理的道:“當然還是骰子!”
女人端起海碗,晃了晃裡面的三顆骰子,道:“請公子下注。”
陸槐把面前的銀子、金錠、珠寶,當然還有翡翠,通通推到桌中,道:“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女人色變,冷冷的道:“公子應該知道‘翠玉賭坊’的規矩,同莊家賭,每次下注不可超過一萬兩銀子。”
“我知道!”陸槐似乎很疲憊,抬了抬眼皮,道:“你就當這些是一萬兩銀子好了!”
女人竟然搖頭,道:“這些東西的價值要在二三十萬兩銀子之間,公子可以當作一萬兩來下注,可妹妹卻不能按一萬兩銀子的賭注來對弈,因為這不符合我們‘翠玉賭坊’的規矩!”
“當然不符合你們的規矩!”陸槐有些不耐煩,道:“因為我如果贏了,不要你們賠銀子。”
“不要銀子?”女人反問一聲,眼中遞出勾魂奪魄的眼波,嬌嚀著問:“公子要什麼?”
“要你!”陸槐的眼中放出異樣的光芒,道:“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床。我累了,需要女人,需要休息。”
女人嬌笑,掩著嘴道:“公子倒是直爽!”
陸槐眯著眼睛看去,道:“看起來你並不反對?”
女人抓起海碗中的三顆骰子,遞在陸槐眼前,道:“公子請。”
陸槐抵住她的手掌,緩緩送回。
女人微笑,道:“公子是要妹妹先擲?”
陸槐搖頭,道:“我要你自己賭。”
“自己賭?”女人的眼睛瞪得溜圓,長長的睫毛眨了又眨,疑問道:“妹妹自己如何來賭?”
陸槐的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道:“擲出‘豹子’算我贏,若是擲出別的就算我輸。”
“公子可想好了?”女人問了一聲,嘆道:“妹妹在這張桌子擲了一夜骰子,還從未擲出過‘豹子’!”
“請!”陸槐伸手相請,道:“如果我輸了,我就躺在門外,抱著石頭去睡!”
女人已經握緊的手指,伸在海碗上,一根根玉指依次鬆開,“噹啷……噹啷……噹啷……”三聲輕響,骰子在海碗中翻滾了起來。
陸槐已經站起身,踱步來到大門與樓梯的當中。任誰都明白他的心思,若是贏了,自然是手攬酥香軟玉相擁入得閨房;可若是輸了,他就得掃地出門。
“‘豹子’,三個‘三’!”圍觀的一眾賭徒驚聲狂呼。
纏繞在女人手臂上的絲巾再又披在肩頭,而她的手臂則攬住了陸槐的胳膊。撅著小嘴,似怨又羞的嬌容,惹得陸槐怦然心動。
錦被、軟榻、香枕,粉紅色的絲帳,煙氣浩淼的薰香挑人心動。
女人已經進入夢鄉,雪白的小臂搭在陸槐的胸膛,火紅的嘴唇時不時還要發出嚶嚀的嬌。喘。
似睡似醒,朦朧之間。陸槐似乎聽到了房門開啟,有人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
“嬌嬌?”來人似乎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呼喚之聲顯得有氣無力。
女人支撐起身體,輕聲嬌笑,“我這裡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我就睡一會兒!”來人是個女人,已經拉開絲帳,站在軟榻旁。
嬌嬌蹙眉道:“我這裡……”“向裡挪挪!”來人根本不理會嬌嬌的解釋,一隻玉足已經蹬在了陸槐的屁股上。
陸槐睡意正濃,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裡側倒也寬敞,卻是相擁入眠的嬌嬌已經站起了身。
“索索”有聲,陸槐感覺有一個光滑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