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住居民嗎?”
“丈夫是,原住民。”
“妻子懷孕這一年有沒有回過日本?”
“沒有查到相關出入境記錄。”
“不用繼續查了,”喻顏墨猛地站起來,“這對夫妻有問題!”然而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發覺剛才還站在名畫前的男女居然消失了。
那名國際刑警已經拿起了話機:“趕快在會場尋找一名孕七個月左右的亞裔孕婦和一個絡腮鬍的德國中年男子。封鎖所有的出口,封鎖所有的出口,嚴查每一個出入人員。”
汽車裡,悅菱看著越來越遠的展覽館。
“為什麼突然走啊?我都還沒看懂一副畫呢?”自來熟菱小姐完全沒有一個人質應該有的自覺性,這一切還是要怪京周身完全沒有威脅性的氣勢。平常來看,他是一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男子。
正因為如此,他才擔得起一個國際頭號犯罪頭子的稱號。
“明天貴賓日。我們會再來。”
所有需要了解的東西已經瞭解齊全了,自然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明天,來的時候,就是動手的時候。
“明天貴賓日,電鰻一定會來。”喻顏墨對國際刑警說。
對方沉默不答話。貴賓日,規定只有少數社會名流才能來參觀。選擇人少的時候,光天化日之下動手,電鰻,真的有這個膽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