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衝屋裡嚎完,氣急敗壞拖著烏荷躲進房裡一把按到牆上。
“恒生~”烏荷眨巴下眼睛,一臉無辜。
恒生逼到面前與烏荷大眼瞪小眼,惡狠狠道,“你腦子不好使,所以我先警告你。一是不準傻乎乎的往哥面前湊;二是不準聽爹孃的給哥獻殷勤;三是不準和哥單獨呆一起;四是不準……你笑什麼?我在說正事……”
烏荷抑制不住的捂住嘴巴,大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恒生。
“還笑?!”
“恒生,”烏荷踮起腳尖咬著他的耳朵吐氣如蘭,“哥哥喜歡青衣姐姐……”
“嗯?”
“他看青衣姐姐的眼神不一樣,柔的像湖水。”
恒生愣了愣,啊,青衣不就是浮生的……那啥嗎?虧自己自恃聰明的猜了半天,關鍵時刻怎的還沒烏荷通透。
“嘿嘿,”恒生傻笑兩聲擁住烏荷,“那你說,我看你的眼神像什麼?”
烏荷認真的想了想,半響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討打是吧。”
“真不知道。”烏荷貼在恒生胸前,低聲呢喃,“……有時候像太陽,讓人從心裡覺得暖暖的;有時候像水,溫柔的想一直靠在你懷裡;可有時候又很兇,像要吃人似的,叫人害怕……”
“瞎說,我啥時候兇得要吃你了?”
“就那時候……”小臉倏的紅了,烏荷埋到恒生胸口,悶悶的道,“……咱們回來的路上,你那樣,那樣……”
恒生悶笑,摟著烏荷胸口不停的震動,後來實在抑制不住笑出聲,“那樣不是要吃你,而是它想你了。”
烏荷的眼睛撲閃撲閃,“誰?”
恒生捉黠,“小弟弟……”
烏荷:“骨頭?”
恒生:“……”
浮生病好後,領著青衣在堂屋裡規規矩矩給顧大娘和顧大伯磕頭認錯。兩個老人望著失而復得的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痛痛快快哭了一場,這才把當年的不愉快哭的煙消雲散。
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