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倖他們,依舊認為這是一場意外,怕現在誰也不敢再這麼自信了。
“可還有幸存的姑娘?”聶風問到,
曹光仁看了眼聶風,卻不認識,也不好回答,
“恩?”胤禛鼻音重了重,
“回爺的話,有的,坊主只是受了點風寒,正在醫館休養。”
“坊主!”聶風記得那個坊主也是被人賣進無憂坊的,“在哪個醫館?”
“在城中最大的老字號——無憂堂。”
又是無憂?幾人心中不免對這兩字都起了反感,
“四爺!”聶風喚了聲胤禛,
“來人,”
後頭跟著的侍衛中走出兩人,
“去城中的無憂堂把無憂坊的坊主帶來。”
“是。”
趁著胤禛幾人跟那個曹光仁談話之際,聶風與聶蕾就往岸邊的畫舫走了去。
也許是懾於皇家威嚴,在很短的時間內那個叫琴冉的坊主就趕了回來,當然還有那胤禛派去的侍衛,
“奴婢琴冉見過幾位爺。”
好一個端莊又清雅的小美人,不亢不卑,低垂著臉面誰也不瞧,讓人從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一點脂粉味,就這點卻是迎合上了這幾位爺的嗜好,
“你就是琴冉,無憂坊的坊主?”胤禛的口氣微軟了些,
“回爺的話,奴婢就是琴冉,至於坊主,那只是各位客人給琴冉的一個名頭罷了。”
聶風從琴冉的話中聽見了她對這坊主的不屑,果然清高得很啊!
“聽說你手下的姑娘死傷過重啊!”
“是,當時奴婢還未出場,姐妹們大都在臺上跳舞娛客,聽人說那斷裂點就是在舞臺正中間。”說著話琴冉帶著一絲哽咽,
“琴冉姑娘當時身邊可有人陪著?”聶風突然開口問著,
“不,當時丫頭與媽媽都被奴婢打發了出去,並沒有在身邊。”
“那琴冉姑娘可真是命大啊,不識水性卻又一點也沒受傷,難不成真的神明保佑不成?”聶風說到最後竟然嘲弄地笑了笑,但他的話也引起了原本對琴冉憐惜的幾個男人的揣測,自此打量琴冉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帶著些衡量在內。
“奴婢也覺得是被人保佑了。”琴冉說著,
“是誰?我可好奇了,能告知在下嗎?”聶風走近了琴冉,他才聞見她的身上有些許的薰香味,
“是我的妹妹,琴歌!”
“琴歌?聽說她不是死了嗎?”聶風皺著眉問著,當然這訊息也是剛才他與蕾蕾打探出來的,
“琴歌卻是死了,就是因為死了才能保護奴婢啊!”
“胡鬧!”胤禛怒叫著,即使他相信這世上有鬼神存在,但青天白日的他當然不能讓這女人信口胡說,
“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奴婢,啊。。。。。。”說著話突然琴冉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痛苦地用另一隻手撫住胸口,她歪地倒栽在了地上,
“衛一!”胤禛喚著,
“奴才在!”
“她得的是什麼病?”
“剛才聽無憂堂的大夫說只是有些傷寒,不過脈象很弱,幾乎探不到。”說到這衛一也覺得奇怪,脈象探不到的人幾乎也就快是要死的啊,可這姑娘看起來不像啊!
“讓人帶她回行館,單獨關在一個院子裡。”聶風交代著,看向聶蕾,發現她的目光也很嚴峻地盯著那倒地昏迷的女人。
人是被帶了回去,放在了行館裡最偏的一個院子裡,這當然是聶風要求的。遣了太醫來,診斷說是傷寒引起的心疾,得到了太醫的答覆後胤禛也就讓他出去了,而聶風卻拉著胤禛也跟了出來,不過臨走前對著聶蕾使了個眼色,
“怎麼了?”胤禛問到,順便看了眼已經圍上來的幾個弟弟,
“四哥,太醫怎麼說?”胤禩問到,畢竟屋內住著的是個女子,他們這麼多男人不好進去,
“太醫診斷是心疾!”
“心疾?”幾個人重複著,“不是說只是傷寒嗎?”
沒聽說傷寒也能引起心疾的,
胤禛看向聶風,這問題他也答不了,
“脈上看很可能是心疾,但,怕是這琴冉練了什麼巫邪的妖術才是。”聶風答到,
“那你讓我們把她帶回來?”不僅是胤礻我,除了稍冷靜的胤禛與胤禩,胤禟,胤祥以及胤禎都瞪大眼,望向聶風,
“就是要帶她回來,不然在外更是禍害,首先這裡是皇上的行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