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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白。”這算是為昨夜自己的行為向某人做個解釋了吧,果然,胤禛在聽見聶風的辯解後對著他深看了一眼,不然,這根刺還哽在他的喉中,

“那鬼影?”胤禛問到,

“怕就是那些死後無法投胎的女子,她們利用自己的怨念,一是讓所有來秦淮河的人都迷陷其中,二來,她們也是在找替身,我想昨夜那些被她們上了身的女子,全都已經葬身河底了。”

“這不是變相的謀人生命嘛!”胤礻我怒叫著,“爺可不管她們是什麼鬼,鬼就該好好地待在它們自己的地兒,別跑到這裡作亂。”

“也幸得昨天我與蕾蕾發現得早,咱們也走得早,不然怕是也跟著那船一道出事了。”聶風說完嘆了口,“我想那些女子就是昨天在那船上聽的,那些被人拐賣的,或是被人賣入秦樓楚館的女子們吧!”

頓時,室內原本高漲的氣氛得到緩解,畢竟,對方也是被人買賣的可憐女子,這幾個大男人的憐惜心又開始氾濫了,

“此鬼必誅,不然禍害更多。”聶蕾半餉才說了句,

“對!”聶風也是這個意思,不能因為它們生前的可憐而心軟,因為鬼的心思已經不能用人心來揣測了,

“那該如何?”胤禩問著,

“去前,我和蕾蕾先給你們每個一個驅邪符,隨身帶著,且不可丟掉。”

而這次聶風與聶蕾拿出的並不是平常他們所用的黃色符紙,卻是銀色。符分五色,金,銀,紫,藍,黃,功力也是逐個遞減,通常他們都是用黃色的符,而這回怕是冤鬼眾多,又因怨念凝聚恐打散不及,波及這些個皇子們,

“這色兒是?”所有的人都看向他們,之前有見過他們拿出的符並不是這個顏色,

“這是我與師妹用法力所練出來的,威力更強。”

似字非字,似句非句,六人就見聶風與聶蕾紛紛咬破手指,用血在銀色的符紙上寫畫著,最後每個符紙上都一個錦囊裝著,分別掛在六人的腰間,不刻意去檢視卻還以為是哪兒閨閣姑娘贈送的香囊一枚。

而胤禛與胤禩卻在他們寫完的第一時間,為兩人用他們手中的帕子裹住受傷的食指,

“非得用血嗎?”胤禛問到,這同樣也是胤禩想問的問題,

“硃砂!”聶蕾沒有拒絕胤禩的帕子,還主動地回答了問題,

“硃砂也是可以的,不過要上好的,顏色純正的硃砂,不過這會時間趕,用我們的血效果會更好些。”

“浪費!”

“糟蹋!”

胤禛與胤禩齊聲說著,說完話兩人還為難地互相了彼此一眼,又匆匆地分開眼神,而兩人耳朵尖的紅潤,聶風覺得那是害羞使然,而其他四人,要笑卻不敢笑,想揶揄又不敢明目張膽,一個是冷麵四哥,一個菩薩八哥,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八人便整裝待發,一齊望秦淮河畔而去。

白天的秦淮河原本該是安靜又蕭瑟的,每艘畫舫都該是緊閉著窗門,為夜晚而稍作休息。可今天的秦淮河邊所有的畫舫都緊靠著岸邊,姑娘,丫頭,婆子地都站在船邊,每艘船上都有二到三個衙門裡的衙役上船檢查,而在事發地無憂坊沉船的地方,聶風遠遠地看去,那裡還是一片混沌。

“奴才江寧知府曹廣仁見過四爺,八爺,九爺,十爺,十三爺十四爺。”

聶風見那姓曹的知府跪在地面上,磕頭喊著人,唉,康熙真是兒子多啊!

“起吧!”

“謝四爺。”曹光仁垂著馬蹄袖站到一邊,等著幾位爺的發話,

“那沉了的畫舫可打撈了起來?”

“回四爺的話,奴才已經讓人正撈著那無憂坊。”

“無憂坊?”

“回八爺,是那畫舫的名兒。”

“可查明是什麼原因斷裂的嗎?”

“回四爺,昨個是十五,坊上的主人會親自招客,怕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船體斷裂。”曹光仁掂量著詞回答著,

“人太多?”胤禛眺望遠處,卻是人多。

“奴才不敢有所隱瞞。”

“那船上的人可都救了上來,又傷亡幾何?”

“回四爺,船上當時有百八十人,已經救了三十五人,死亡三十二人,重傷二十一人,輕傷五人,已經送往救治。”

“死亡的都是什麼人?”

“死亡的多是坊上的姑娘,她們不識水性,大多溺斃而往。”

聽了曹光仁的話,六個皇子都開始冒著冷汗,原本還心存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