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以前的兩倍。
而那次事件,他注意到李雲再和程倉石那出色的表現,然而並未放在心上。當時他的人死傷幾十個,大半是由李雲再的重火力造成的。雖然沒想到當時看起來粗魯的司機是把好手,但是再厲害,李雲再也是一個人。相反讓他更在意的是沈柯,所以柏言欽出現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全給柏言欽吸引過去。
不過,現在沈柯是不會再來管他了,他謝行恆的擴張就是理所當然。
但毒狼卻遭受了重重一擊,原因是金海乒遭到紀委的革職查辦。金海乒在人找上門來的時候還很鎮定,儘管紀委手頭有一些證據,但那並不致命,最多是作風有些問題。但是他沒想到經過網路和媒體的曝光和隨之帶來的越來越多的證據,他徹底陷入了深深的漩渦,無法翻身。
謝行恆很惱火,這一次清掃海關讓他幾天來忙得焦頭爛耳,臉色陰沉得身邊人膽顫心驚。然而事情既出了,只有努力將損失降低。謝行恆及時穩住了形勢,然後下了兩個命令。
關係網的斷裂只能重補,而某個人也需要他關心關心了。
程倉石回到家的時候,柏言欽坐在桌旁看報紙,他垂著眼簾,細長的睫毛在他的下眼瞼投下一圈陰影。聽到開門的聲音,柏言欽抬頭,然後端了杯水遞給他,修長瑩白的手指無比秀氣。
“不渴?”
程倉石接過杯子慢慢喝,水很涼,涼的夠透徹。
“去洗臉。”說完柏言欽低頭繼續看報紙。
看著他筆挺的鼻樑,程倉石瞬間就有種滿足的感覺,一直以來,那種空缺感被補足了,原來有個人能等著他回家,有個地方能充斥著他的氣味,有杯水在他疲倦時能遞上的感覺是如此之好。
“餓不餓,出去吃飯吧?”程倉石問道。
“不想出去。”柏言欽道。
程倉石想了想:“要麼我做給你吃?”
柏言欽拿著報紙的手微微一抖,隨即無奈而幾不可聞地嘆息:“好吧。”
一道菜做得多了,也熟能生巧,蛋炒飯端上桌的時候,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但是柏言欽興趣缺缺。
“你喜歡吃什麼?”程倉石思量著空暇時該學習學習做菜了。
“你又不會做。”
“我可以學學看。”
柏言欽的眼睛終於從報紙上離開:“紅燒肉!”小時候在孤兒院裡,很少能吃到肉,難得一兩頓做肉了,還是按塊分的。有次他沒分到,只能看著羨慕。直到現在,他都能感受到,那種看著卻無法得到的心態。
“好。”程倉石應道。
兩人的溫馨平靜時刻沒有持續多久,剛吃完,程倉石就接到了電話,聽完電話,他對柏言欽道:“小復醒了。”
兩人迅速趕到醫院,王彷比他們早到,看到程倉石身後跟著的柏言欽,瞭然地朝程倉石笑笑。
柏言欽問道:“小復怎麼樣?”
“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回來了。”
小復剛剛恢復意識,醫生給他做完檢查後吩咐不要多打擾病人才離開。
病床上的他蒼白著臉,醫院的純白環境更襯得他越發消瘦而無力。
“欽哥。”小復微弱地叫。他對柏言欽倒沒有其它的心思,純粹是因為那夜柏言欽幫他一把,雖然說錢不是特別多,卻足夠讓他心存感激。第二天晚上他就去酒吧找他,但是可惜沒找到,心中所念是希望有天能把錢還他。
現在這時光,並不是噓寒問暖敘舊的時候,王彷示意柏言欽儘快問話。
“小復,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對你開槍的兇手?”柏言欽放柔了聲音。
小復微微點頭:“有,他穿著白衣服,有點像醫生穿的那種,但是戴著口罩。”
白大褂?程倉石的腦中突然冒出今天早上見到的那個男人,插話道:“什麼樣的體態?”
“大約有一米七五,不胖不瘦。”小復每說一句就喘息片刻。
“是不是手上有刀疤?”
小復微搖頭:“看不到。”
程倉石轉向王彷:“隊長!”
王彷瞭解了他的意思,點點頭,立刻招人準備。
不到二十分鐘,一幫人已經埋伏在那所在。有人將四處的地形細細觀察,發現這屋子沒有一個窗戶,只有前面一個門可供出入。
周圍還有住戶點著燈,但是目標的門縫裡卻沒有透出一絲光亮。
罪犯有槍,一行人十分小心,柏言欽也跟來了,王彷不同意,但是程倉石卻說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