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我是無比重視的。”
會議期間,有一天晚上演《日出》,他正好坐在聶司令員和肖克副司令員的後邊,這使他對他們作了一次近距離的報道:“肖好像對上海的生活不很熟悉,聶時而向他解釋幾句。他感動地說:‘看完這個戲,可以得到多少知識啊。’肖常到展覽室去瀏覽我們文學部的展覽品,你的《平原上》②也在那裡陳列,還有別人的幾個長篇。肖很為這些作品不能印出惋惜,他每天要花一些時間去讀,你知道他也在寫一部長篇小說……”
在會議的最後幾天,情況變得緊急起來。日軍出動數千兵力,對邊區進行“蠶食”。敵機從會場附近的山頂上軋軋飛過,“聶每天還是靜靜地坐在主席臺上,聽著每一個參議員的發言,考慮著每一條決議。”在一個深夜,從五臺山的雪峰上趕來一團子弟兵,分駐在會場周圍,執行保衛大會的任務。
十幾天的採訪生活,給他留下了寶貴的紀念。一半是為了慰勉遠方的戰友,一半是為了記下自己的真實感受,他說,他好像走入了一個新天地,他的內心不斷激發著熱情和嚮往。
他告訴那位正在游擊區工作的不便公開姓名的戰友——同志,我們幾年來,為雙十綱領在邊區的徹底實現盡了不少努力。在這一次會議上,我再看見雙十綱領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