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我現在確信不移,不管外界怎麼評論,但我敢百分之百的確認,任漸思絕對是個生理上正常的男人,不僅正常還很專一!他這輩子就愛過一個女人,那個人當年是H市國立舞蹈團的臺柱,學古典芭蕾出身,姓冷,所以有個外號叫冷美人!儘管我從來沒覺得她有任何過人之處,尤其是長相,完全看不出來美在哪裡!!”烈夫人的語調幾近失控,嫵媚妖豔的薄唇忍不住有了顫意,“我原以為那個賤人死了之後,這輩子都可以不用再見那張下賤無恥的臉,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和她長的一摸一樣的兒子活在這個世上,等著我!”
烈夫人怒不可赦的抓了Hedda手中的照片,狠狠的撕了,摔在地上,“其實我早就該猜到了,任家是軍警世家,祖上三代都是戎裝出身,任漸思自己的兒子,肯定會被安排到警界供職。”
Hedda嚇得後退一步,記憶中姨媽屬於從不在外人面前表露真實情緒的人,今天這麼失控,真的是讓自己始料不及又無從應對,“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認自己的兒子呢?連姓氏都……”
“他太瞭解我了,我連那個賤人的父母都不肯放過,更何況是兒子?!” 烈夫人語中帶著狠絕,豔麗絕倫的深眸裡滿是陰沉的殺氣,“但他錯了,人是會變得,要是十年前的YVONNE,是真的會傾盡整個家族的力量,不惜一切的追殺冷少遊!但現在我不會那樣做了,死亡對於他們來說,太仁慈了!”
Hedda 腿上一軟,瞬間撲跪在了烈夫人的腳下,語中帶了顫抖的懇求,“姨媽,如果馮殊越是4957,那麼冷少遊應該是DANIEL找了許久的弟弟,您……”
“都說了是試管嬰兒,哪兒來的相差三歲的弟弟!就算是有,也絕不會長的和那個賤人一摸一樣!依我推斷,任漸思只不過是找了個最強的孩子,暗地裡照顧自己的兒子罷了。當時弼遠也只是個三,四歲的孩子,塞給他個男孩兒,告訴他那是他的弟弟,他又會知道什麼!”烈夫人凝眸沉目的看向Hedda,“這就是我要跳過弼遠單獨見元青杪的真正原因,也是我為什麼要殺元青杪滅口的原因。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弼遠知道這件事情,就讓他們“兄弟”相認,同仇敵愾的一起對付任漸思!我希望任漸思幫我好好保守著這個秘密,這樣我就可以讓他在死之前,也嚐嚐被至親至愛的人誤解傷害,到底是怎樣的感受!”
“姨媽…別傷害DANIEL…” Hedda無助的跪在地上,淚水奪眶而出,姨媽要報復的人是任漸思,可冥冥之中自己覺得,這事情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任漸思要是真的死了,那下一個將會是誰呢?暗殺姨夫的殺手?依序排下來,最終誰又能脫得了干係,全身而退……
烈夫人深吸一口氣,沉默數秒,才抬起手來,撫摸著Hedda正在顫抖著的額髮,“傻孩子,我怎麼可能對遠下狠手呢?快起來吧,囑咐下面把元青杪的事情掩飾為遊客登山意外,做的乾淨些,不能讓弼遠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安排弼遠明天上午就來見我,等得久了,他也該坐不住了;還有烈焱飛那裡,明天下午安排個時間,我要和他打通電話,聽說他也在查暗殺景函的兇手,兩邊兒交換一下資訊,還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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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這輩子我壓定你了 。。。
天使墜落人間,只為了一個微笑,Hedda以前讀不懂這句朦朧的情話,直到次日清晨,自己見到了朝思暮想的杜弼遠,見到烈夫人用溫暖和煦的語句化解了兩人近日的隔閡猜忌,那人風雅俊逸的面龐剎那浮起了翩然笑意,Hedda忽然意識到,詩中那個墜落的天使講得就是自己……
整個早餐過程,氣氛相當的和睦愉悅,在這之前,杜弼遠一直擔心烈夫人想要借自己的手查出任漸思身邊的親信,然後假借替夫報仇的名義一個不留的大開殺戒。可事實上,烈夫人當日開門見山的“重申”了自己的立場:要對付的要殺的人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任漸思!只要此事成型,對於那些年輕的晚輩們,不會過多的計較和追究。至於阻斷元青杪和杜弼遠的會面,完全是因為自己得到線報,元青杪和任漸思私底下有著千絲萬縷的私密聯絡,出於對杜弼遠身份的保護,才強行干預了此事。烈夫人把謊說的言辭鑿鑿情真意切,還親自將手頭上現有的“資料證據”開誠佈公的送到了杜弼遠身前。
杜弼遠對於烈夫人的話雖是有些懷疑,但烈夫人畢竟對自己有再造之恩,且自十二歲後就一直將自己不離左右的帶在身邊,雖說不上寵溺驕縱卻也是盡心盡力的呵護栽培。思及過往,又看到眼下夫人拖著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