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體肯定免不了碰觸。
“謝謝各位小姐。”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楚質微笑拱手,正欲邁開步伐向裡面走去。
“月香小姐要找幾個伴舞的,你們誰願意去。”這時一個青衣少女從一旁走了過來輕聲說道,聲音清脆而軟綿,楚質聞聲望去,精緻的臉蛋白膩如玉,柔嫩光滑,清麗的雙眸溫柔如水,卻是相識之人。
“瑾瑜小姐,你覺得我可以嗎?”聽清楚少女的話後,女伎們頓時一片騷動,有人認出少女的身份,連忙走上前去毛遂自薦。
“月香小姐是汴梁城赫赫有名的舞伎大家,能為她伴舞,那是我們的榮幸,不過誰人的舞姿最妙,大夥心中也有數,獻醜的就不要站出來了,免得讓官人們笑話我等自不量力。”一個女伎開口說道,得到眾人的附和,女伎們都是同行,平時也沒少在一起同臺表演,也算是知根知底的,稍微那麼推讓一番,就選出幾個身材苗條勻稱的少女。
就在女伎們選人的時候,楚質趁機在空隙中穿行過去,來到山亭的入口處,這時總算看清楚文人們聚會的情景了,應約前來的客人大約有三四十人,亭子前面的的空地十分寬闊,容納這些人綽綽有餘。
雖然楚潛已經在空地擺設好桌椅,而且新鮮果蔬、茶水佳釀也一一陳列,可是客人們似乎都不願意坐下,而是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輕聲細語的不知道在聊些什麼內容,不時發個陣陣歡快的笑聲,整個宴會的場景卻顯得雜而不亂,透出一股風雅的意味,不過似乎邵雍還沒有到場,楚質仔細尋找,都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壞人,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不知何時,美麗少女瑾瑜悄悄來到楚質身邊,輕聲詢問起來,聲音甜美,暗香襲人,秀氣的柳眉彎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慮色。
楚質回身輕笑道:“上次和小娘子會別之後,相國寺的那個大和尚追了上來,扭著讓我賠償,可憐我身無分文,只好到牙行賣身為僕了。”
“你說的是真的?”瑾瑜如水的星眸憂色閃爍,晶瑩迷濛,一時有些迷惘,輕咬紅唇,嬌媚之態盡顯。
“那是自然,在牙行好幾天了,清早才被人僱到這裡幫忙,聽那些官人們說,完事之後又要將我遣回去。”楚質上前兩步,可憐兮兮說道:“小娘子,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不如待此地事了,就把我僱回你家吧。”
“這事我做不了主,要去問小……。”似乎有些壓迫感,瑾瑜輕輕後退幾分,白皙細膩的臉蛋泛起一絲紅暈。
“小娘子,上次你不是說我在騙人的嗎?為何如今又相信了?”
少女瑾瑜聞言稍微一楞,明亮的眸子忽然盼到楚質嘴角綻放出的壞笑,頓時恍然明白過來,芳心一時之間又羞又氣,精緻的小臉紅樸樸的,嗔怪道:“你果然是壞人,以後都不相信你了。”
“我說實話你不相信,那隻好撒謊了。”楚質笑著說道,怪不得有那麼多紈絝子弟喜歡調戲美麗少女,原來這感覺特別的愉快。
“誰知道你說的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瑾瑜惡狠狠白了楚質一眼,少女的風情顯露無疑,絲毫沒有半點震懾力。
“這裡的縣官是我叔父,我是來幫忙的。”楚質笑道:“白瑾瑜小娘子,這次我說的可是實話,你可相信?”
“你怎麼知道我……。”少女瑾瑜芳心怦然一跳,嬌俏的小臉紅暈擴散,努力尋思楚質怎麼會知道自己姓名,哪裡還有心情辨別此話的真假。
“小娘子,這可是秘密,我怎能輕易說出。”楚質腆著個笑臉,要是讓山亭旁的文人大儒們瞧見,肯定落個輕浮的評價。
“什麼秘密,肯定是你偷聽人家說話了。”白瑾瑜心思敏銳,盼了眼不遠處的鶯鶯燕燕,立即猜出答案來。
“沒有辦法,聲音硬要鑽進耳中,我也趕不跑啊。”楚質輕笑奉承道:“小娘子聰慧秀穎,真是讓人敬佩啊。”
好話誰都喜歡聽,雖然沒有表態,可是從白瑾瑜星眸中透出的那絲得意之色,便知道她的心情不壞,不過瞬息之間又清醒了。
“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姓白的。”白瑾瑜驚訝詢問,清亮美麗的眼睛泛起一絲迷惑,汴梁城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自己的姓氏,這幾個人之中,肯定不包括楚質,而知情的幾個人也不會把自己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這是秘密。”楚質露出一絲神秘微笑。
“瑜兒。”一個眉目如畫,眼光如水,香腮櫻唇,玉骨冰肌,氣質雍容華貴,美豔成熟的麗人盈盈走了過來,纖細的腰肢如柳,高聳的酥胸似乎欲破衣而出,勾魂奪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