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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努力地學習。不要因為功名利祿而耽誤了學問上地積累。

“以你地聰明才智。自然明白老夫地意思。”何涉微笑道:“可是知易行難。這首詞是老夫特意寫給你地望你時刻緊記才是。”

“老師放心。回去之後學生定然將此詞糊裱。懸掛在顯眼之處便時刻提醒自己。”楚質認真說道。當然。知易行難。恐怕連楚質自己也不敢擔保是否能按要求做到何涉地意思。

“記在心中即可必拘泥於形式。”何涉不在意道。反正詞已經送出去了。怎麼處置他也不想操心理會。

“學生心中雜念頗多。害怕一時忘記了。”楚質笑道。

“滾滾紅塵俗世,又有誰能做到心無旁騖。”對於楚質的誠實,何涉向來是非常欣賞的聞言輕嘆說道:“希文何嘗不是如此。”

“不過。”何涉臉色一正,認真說道:“你要記住為朝廷社稷,下為庶民百姓念再雜,也是正道是為了一已私慾,無論如何的冠冕堂皇,也不能稱之為雜念,而是小人奸邪之心。”

“學生明白,當以範相為榜樣,為國謀福,絕不敢為已循私。”楚質恭敬說道,反正宋朝推行高官養廉政策,楚質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學人家貪汙受賄也可以過得很舒服,況且憑自己的本事,想要錢還不容易,怎麼會做貪汙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

“希望你莫要忘記今日之言。”何涉嘆氣說道:“可惜你在老夫身邊日短,老夫還未教授你為人處事的正道,你又要離去了。”這就是經師和老師的差別,前都只教經文典籍,而後者卻更加註重培養弟子的心性,這才會有師者如父的說法。

“老師平日裡不是已經言傳身授了嗎,學生無時不在學習之中。”楚質微笑道:“況且有些道理不須言傳,只能體會才會明白。”

“景純啊,老夫這些弟子之中,以你的天賦最高。”何涉欣慰笑道。

“老師,恕學生斗膽直言,入老師門下許久,卻未與諸師兄會面,實在是……。”楚質吞吞吐吐說道。

“呵呵,你又如何知道沒有與他們見過?”何涉捋須輕笑起來,似乎有些小得意。

尋思片刻,不得其解,楚質直接說道:“學生糊塗,請老師明示。”

“時常會面,卻不記得,若是讓叔平知道,肯定傷心不已。”何涉大笑起來。

“趙學士是

。”楚質真有些楞住了,這個真是沒有猜測過,畢+概總是稱呼何涉為學士,從來沒有叫過老師,現在想起來,這應該是為了避嫌,畢竟朝廷最忌諱的就是唐朝時的座師關係了。

“明白就好,不必明言。”微笑了下,何涉輕嘆道:“老夫諸多弟子之中,也唯有叔平和你在京中,再過不久,你又經離去了。”

“那……學生不走了。”猶豫了片刻,楚質咬牙說道:“學生向朝廷申請守選,留在京中聆聽老師教誨。”

申請守選,就是意味著放棄朝廷直接授予的官職,而參加由審官院主持的試,透過之後再授予官職,這也是第五甲進士想做官而必須經過的程式,如果過不了這關,永遠只能是個選人。

“胡鬧。”何涉口中斥喝,心中卻有些感動,輕聲說道:“怎能拿自己的前程輕率說笑,逢年過節記得給老夫修書一封即可。”

“學生年紀尚輕,是不懂為官之道。”楚質低聲說道:“還不如留在老師身邊聆聽教誨,待學有所成,再為官也不遲。”

“為官之道,不過是盡忠職,為國為民罷了,又有何難。”何涉笑道:“況且新及第進士初入官場,都是隻予副職,州縣之事,自然有正職管理,你赴任之後,須認真體會,一年半載,自然明白該如何為官了。”

“若是不能勝,豈不是有負朝廷所託。

”楚質輕聲道,上輩子最多也就管個人,如今卻要為官一任,以後可能要治理一方,楚質心裡還真是沒有底氣,正是因為有著千年的遠見,楚質才清楚,理想與現實往往是有差距的。

就想范仲淹革新的本意好的,而且非常有成效,可惜一樣遭遇到失敗的命運,如果自己成為某縣的知縣,手執生殺大權,受到現代觀念的影響,根本不考慮實際,自以為是,與王安石一樣,認為這樣做才是有利於民的,隨意釋出了條政令,可是在執行或者在某方面出了差錯,利民不成反而害民,這種事情,無論古今,屢有發生,一點也不稀奇。

“景純,多慮了。”何涉大笑道:“官衙之事,老夫一時半會與你解釋不清楚,不過老夫可以明確告訴你,為官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並不複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