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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無故的罷免,說不定會惹得民怨沸騰,得不償失的事情,應該沒人會做吧。

“話雖如此,但你們不知道。”沉吟了下,顧可知輕聲道:“其他人或許不會輕動,但張知州與範公”有宿怨,青苗法不是範公所立也就罷了,說不定能得以儲存,可是”唉,時也,命也。”

之所以藉助范仲淹的名義,就是因為他的影響力極廣,就算已經離任。但是民眾卻很是信服,為推行青苗法令提供方便,可是聽顧可知這樣說,反倒成為法令失敗的根源。但范仲淹與張方平到底有什麼宿怨,居然會讓顧可知認定張方平一定會反對范仲淹的法令。

望著百思不解的兩人,顧可知考慮片亥,輕聲說道:“張知州是呂相門生。”

呂相是誰?見到張元善似乎已經恍然大悟,楚質還在那裡猜測,半響,呂夷簡三字浮現腦中。

昌夷簡是誰?楚質再怎麼不瞭解時政,也絕對聽說過這位牛人名聲。不提人家顯赫家勢,祖父呂龜圖、伯父呂蒙正兩位大臣名相。

單是呂夷簡自己,憑著真宗朝進士出身,仁宗初立,太后臨朝十餘年。天下晏然,夷簡之力為多的資歷。列位輔弼之首,執政二十多年。風頭之盛,宋朝建國以來,無人可比,然而,這樣的牛人,卻是范仲淹一輩子的對頭。

范仲淹與呂夷簡有什麼恩怨,顧可知說得很是含糊,推說是政見不同。而張方平身為呂夷簡的門生,天生註定與范仲淹立場不同。況且,當初昌夷簡倒臺,范仲淹執政,張方平立即就從翰林學士的位置遷至知塗州事,幾年下來,地方長官任了不少,卻沒能回到朝堂之中去,心中怎麼可能連一點怨恨也沒有

其他不用多說了,還有什麼比害人丟官貶職更加令人厭惡的,楚質頓時一陣頭痛,換成是自己,就是報復不回來,也會選擇壞他之事,以洩其恨。

“早知如此,又何必費力推行青苗法令。”張元善嘆息不已。

“難道就沒有絲毫挽回的餘地?”楚質還是不死心。不是說士大夾講究君子風度,就是在朝堂之上。因政見不同互相爭執,私底下卻交情不淺嗎。

還是年輕啊,不知政事險峻,顧可知搖頭說道:“當年範公一筆勾下。不給人留下分毫情面,而今風水輪流轉,豈敢奢望別人手下留情。”

楚質皺眉說道:“可是如今有數萬百姓借貸了錢糧。難道張知州真敢一意孤行,招惹民沸不成。”

“或許不敢,卻也難說。”顧可知也不敢肯定,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些人為了洩憤,說不定真連前程也不要了。

“不管張知州敢與不敢,你們可有對策?”張元善憂慮問道。已經兩任知縣,考核之日將近,無論是為百姓,還是為了自己的前程,他都不願意看著青苗法令被人破壞。

“沒有,所以我才找你們來商議。”顧可知說道,目光下意識的

轉。

“看我做什。”楚質唉聲嘆氣,無奈說道:“唯今之計,只有看一步。走一步了,希望這位張知州的胸襟,要比我們想象中的廣闊。不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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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討好

平出任杭州知州,普傭百姓聞之,反應平平,畢竟微雙飛湯與他們沒有多大關係,也沒有聽說過張方平的聲名,管他是誰呢,還是繼續勤勞耕種要緊。而一些士伸聽聞,則歡欣鼓舞,鬆了口氣,只要來人不再是范仲淹一般的聖人就行。

新官上任。而且還是州治之長。底下官吏自然又要忙碌起來。驛站得佈置房間。準備飲饌。包括馬車官轎、腳力人夫、侍候應差等一應大小事宜。都得考慮周全。

商議接印日期和儀注等項是吏房的事。準備打掃花廳、修理襪糊等項是工房的事,此外,禮房忙著調集官吏士伸排練歡迎新官上任的儀式。兵房忙著會同典史署安排治安和護衛工作,其他如戶房、倉房、糧房、刑房等各個部門,則抓緊整理案卷、編造賬冊,真可以用忙得不亦樂乎幾字概括。

這僅是州衙的事情,杭州各縣知縣也沒得安逸,提前幾天集中在城中,準備恭迎頂頭上司的到來。自然耽擱了許多事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不是誰都像范仲淹一樣簡樸隨和,不擺架子,上任之前就已經提前知會各縣官吏,不準籌備接迎儀式。

誰也摸不準新知州的性子。要是見到接迎之時,場面冷冷清清。表面上或許不動聲色,但是心中卻不悅,那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兩天時間瞬息而過,張方平已達杭州城郊外驛站,並沒有直接進城,因為接任儀式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