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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尷尬!找半天愣是沒找著,真是晦氣。

沒辦法只好翻牆了,我又拿出手機照亮。小心翼翼的看著玻璃少的地方翻了過去。找了家小商店,我說:老闆火柴。那人像是沒聽懂似的,我趕緊說:老闆洋火!這下他好像聽懂了。崇洋媚外!拿了一大包給我,說不零賣的。我當下付了錢就跑。

回去的時候我點了火柴照亮看牆,意外的發現圍牆並沒有修好,照舊敞個大洞。可笑的是那開口就在我翻的不遠一米距離。我當即鬱悶的翻過跳了下去,忽然腳下像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我嚇了一跳,以為踩到什麼了別再遇個……我當即划著一根火柴,一看更鬱悶了:打火機靜靜的躺在地上。

我回去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多了兩人,氣氛好像不大對勁。

他們看到我說:啊回來了,回來了!

木白說: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就等你呢。

手有點疼,心裡鬱悶就說:你這話說的,我去野合了!

木白不說話了,那兩人表情有點不自然。淇兒也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人說:啊,那咱開始吧,開始了!我琢磨這聲音咋這麼熟悉,仔細一想啊不就是剛才出去時碰到的那人!我敢肯定是他,但他們好像沒認出我來。

淇兒說:“洋蔥你滾,我說過不想見到你。

我心裡笑怎麼會有人叫洋蔥呢還大蒜呢。

叫洋蔥的說:“你以為我想見你啊,我還不樂意呢!你管我呢你不跟小白臉在廣場廝混,現在又跑學校來了,真會找地方啊。Romatic哈哈!

淇兒說:你無恥!叫洋蔥的還想說什麼,被一塊的女的拉住了。

我不知道一向溫和的淇兒,怎麼突然這麼大火。我這才聽了清楚,叫洋蔥的不就是剛剛在廣場遇到過的,打了我一耳光又被淇兒還回去的傢伙。我不知道他跟淇兒什麼關係。

後來在那女的拉扯下,叫洋蔥的才不情願的走了。

我有很多疑點想問淇兒,可一想還是算了。本來以為這麼長時間彼此都已熟悉,卻發現我們仍舊只是陌生的人。街角口的意外相逢只是一個插曲,無關痛癢什麼也不會改變,照舊是射線按照原有的軌跡直直向前。很遠很遠,不會有任何交集。就像海上一葉浮萍偶然相逢了,卻註定只是簡單的遇見不會激起任何的漣漪,連波浪也沒有。

淇兒淡淡的說:開始吧!

我們一下又變的激動了,剛才的不愉快一掃而光。望著五顏六色升空的煙花,放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是一顆顆璀璨的流星。我們興奮的歡呼起來,淇兒也開興地像個小孩子。手裡拿著煙花眼神呆呆的望著半空,沒有多餘的語言,只是跳躍著歡呼單純的歡快。木白腿不方便,只是在旁邊望著我們笑。我又感覺像是回到了從前小的時候,一大群夥伴追逐打鬧的情景。而現在卻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了,忽然有點傷感了。我不知怎麼總是在非常開心的時候就會不自然的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回去的時候淇兒仍舊沉浸在剛才的歡愉中,我們也說著笑著。淇兒走到街角了忽然折了回來大聲喊著:新年快樂!然後我也用力搖了搖手喊著:新年快樂!然後我們都笑了。

當午夜的最後鐘聲響起,我心裡想著二零零六年結束了,新的一年終於到來了。我們又長大了一歲,所有的一切都隨著時間的過去要被淡忘。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當這一切浩浩蕩蕩的來臨,而我卻依舊沒有作好要開始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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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淡淡的憂傷

2007年了。這個寒假我和木白一起度過,也是唯一一次離家最久沒有回家的假期。假期就在我們期盼擔心中過去了。木白的腿終究沒有再好起來,終究不能站住,要永遠的依靠手杖了。

木白變的一整天一句話也不說。我還清楚記得木白去拆繃帶時的情形。本來淇兒說了也要跟著去,卻沒有來。醫療室裡,木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動。大夫說:沒事,你試試吧!站起來走走,能行的!木白不安的望著我。我也用眼神鼓勵他,可以的!

木白小心翼翼的站起來,手扶著桌角。我緊張的盯著木白,可以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腦子卻總是冒出奇怪的念頭:萬一萬一……。暗暗地罵自己。醫生示意著木白放開,不要扶桌子。木白的手慢慢的離開了桌面。我向他笑笑,不用緊張。手完全的拿開了,身體直直的站立著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