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猛的碎裂成一蓬血雨向後飈揚,塗抹了方圓幾米的地面。
聞夕適時衝到了那槍手倒退的身後,猛的一聲斷喝:“呀呀你的呸”一道無形的力量狠狠的撞到那槍手的後背,和那相撲手的力量一起將那傢伙擠壓成一蓬血肉。這邊血腥味突兀散開,而那潛伏者卻似乎沒有受到多少的影響,幾個大跳衝入那些監獄守衛群中,手中刀子飛快的向四周一旋,那些全副武裝的戰警基本上都沒有一點還手餘地的就被劈倒在地。
他們原本不錯的身手在這種高手面前根本沒有用處,連阻攔一下敵人的能力都沒有,非常輕易的就被那潛伏者衝出了地下停車場,轉瞬即逝。就在那副獄長因為這突兀的屠殺而嚇得面無人色,篩糠一般倒在地上的時候,木材已經尾隨著那潛伏者衝到了外面,憑藉剛剛確認的波動飛快的追了過去。聞夕和'眼鏡'對視一眼,想也不想的跟了出來。
剛到門口,聞夕突然反手將'眼鏡'推了回去,頭也不回的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下的事情還需要你幫忙呢。”
'眼鏡'雖然很想說點什麼,但是剛剛勉強壓抑的精神使用過度的反噬猛的出現,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頓時變得如殭屍般慘白混合著鐵青,踉蹌了一下,斜靠到門邊,再也逞強不得。只能目送聞夕憑藉木材移動的聲音輕鬆的追了過去。
好半晌,確定了自己安全的副獄長依然有點顫抖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些須抖動卻依然很囂張的道:“馬上把這兩個人的屍體給我帶下去,確認他們的身份。該死的,居然在我這裡讓我丟了這麼大的面子,我絕對不會輕饒了這些混帳。”
這麼說著,走到'眼鏡'旁邊:“你們這些能力者究竟怎麼回事兒?居然把敵人引到我們這裡來了,實在無法饒恕,哼,我會向上面反應的,你等著好了。”說著囂張的扭動著腰,帶著那些依然臉色土灰的獄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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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者忽起忽落不斷的出現在木材的視野裡面,任憑木材如何加速卻依然沒有一點追近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們的速度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就彷彿一陣風一樣衝到了公路上,並且沿著那公路向市裡的方向衝去。
眼見著路面上車子漸漸的增加,木材終於還是停了下來,忿忿的盯著那一瞬間消失掉的身影,狠狠的哼了一聲,轉身向回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了追上來的聞夕。這個時候的聞夕已經被這一路狂奔累的氣喘吁吁了,看到木材的時候,終於有機會停下來休息。當他悶聲喘著粗氣落到了木材的身邊的時候,卻看到了木材臉上因為被潛伏者逃掉才顯露出來的不甘心。
“你沒有必要這麼生氣的,反正我們還有機會,不是麼?”聞夕這麼勸解著:“等我們到了東瀛,想辦法把這個傢伙刺激出來就好了,我不相信他不會回去東瀛。”木材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兒,微微了搖了搖頭:“沒有那麼簡單的,他已經發現我的能力是什麼了,否則也沒有可能連那兩個同伴都沒有一點理會就這麼逃走。萬一的我身份被這個傢伙洩露出去,麻煩大了”
聞夕沉默下來,淡淡的道:“看起來我們的計劃有必要改變一些了這些東瀛的高手還真是讓人吃驚,如果不是他們看出了你的身份急著想逃,色蛇也沒有可能那麼簡單就得手。嘿,現在的色蛇根本就是一條死蛇了,精神力量消耗太大了。”木材沒有說什麼,他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好了,想起師傅千叮嚀,萬囑咐的,沒有想到自己下山不過半個多月就讓他失望了。
回來找到'眼鏡'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一些精神,不過可惜的就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辦法使用能力探知那些東瀛俘虜的口供,想要達成目的,不得不用一些其它的方法,比如說動刑之類的玩意。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利用報廢的警車裡面的定位裝置從傳統的地方進去監獄裡面,還好的就是監獄的負責人已經知道他們的到來,人工檢查了手續之後,將幾個人領進了電梯當中,至於破壞之後的建設就只能交給電場方面了,他們原本就是幹這個的。
電梯門慢慢的開啟,露出了裡面廣闊的空間,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古怪長廊入口位置都有厚重的門戶以及全副武裝的警衛在守侯,加上牆壁上那些釋放'監禁'狀態的發射器,即使是有頂級身手的能力者衝進來救人,怕是也沒有辦法安然離開。
有了政府出示的證明,幾個人被嚮導帶領著轉入了旁邊一個角門,裡面赫然又是一架電梯,這一次下降了七、八米就停了下來,而後,從電梯裡面出來的幾個人走進了一間不算大的滿是發射口的小房子,可以感受得到那些發射口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