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我還用不著”
這個面無表情,一臉沉悶的中年女人的話根本沒有說完,就被聞夕一拳砸在眼睛上,整個的飛了出去。那突兀的攻擊即使是站在旁邊的'眼鏡'也沒有反應過來,其他人更是整個的呆住了。聞夕將自己的拳頭收了回來,陰狠的目光落向了那個女人的隨從們臉上:“不要讓我說第二次,馬上解除'監禁'狀態放人出來快點,找死嗎?”
聞夕的衝動並沒有嚇住那些監獄守衛,他們飛快的將自己的武器抓了出來,對準了'眼鏡'和聞夕兩個人,另外幾個則跑到了那個在地上掙扎不起的女人旁邊,將滿臉青腫的她扶了起來那女人勉強掙脫了手下的攙扶,狠狠的指著聞夕猖狂的吼叫起來:“還愣著幹什麼?那這個傢伙給我抓起來,我要殺了他。”'眼鏡'連忙伸手阻止了聞夕的攻擊慾望,死死的盯著那女人的眼睛:“我希望你能夠明白自己在坐什麼蠢事,裡面那個人是國家特別指定的代表,他如果出了事兒,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那女人還想說什麼,但是一看到'眼鏡'滿臉凝重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精神一陣恍惚,那一瞬間她依稀看到了因為裡面那小孩子出了事,自己這個監獄副獄長的職位被撤消了不說,還被那些擁有千奇百怪變態的能力的傢伙們報復,送進了這個監獄裡面,然後那些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能力者們滿臉陰狠的向自己衝了過來一瞬間,她整個人都被汗給浸透了。
臉色蒼白的她再也顧及不上考慮自己剛剛為什麼會出現那樣的幻想,大吼大叫著要手下解除'監禁'狀態。
但是經過這麼一個小小耽擱,有些事情就變得無法控制了。
當那幾個東瀛高手發現'監禁'狀態消失的時候,已經被木材詭異的應付群戰的方式給逼得手忙腳亂。
因為那一陣陣黑煙裡面出現的,經常是他們自己的能力之間相互較量,偶爾還會出現幾次更加強大的打擊。
如果僅僅是一個人,他們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狼狽,但是對於一邊小心敵人攻擊,又要在反擊的時候留神那個是同伴,還要忍受同伴的能力帶來的波動的情況下,他們就根本不能發揮他們個人優秀的戰鬥能力,甚至常常手忙腳亂的陷入危險境地。
~卷五十一 囚徒(上)~
或許木材的心裡是惱火的,但是他的眼睛裡面卻沒有半點感情色彩。濃重的煙霧在他的身邊飄散,隨著他飛快的閃動而盪漾如水面上的波紋。根本就沒有心情糾纏下去的東瀛人都在準備撤退了,雖然他們在木材的瘋狂又詭異的攻擊下顯得狼狽,但是這不代表木材就能夠將這幾個人怎麼樣,對於他們突兀的閃退,木材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先讓開那種霰彈的攻擊。
'監禁'效果消失掉了,在那一瞬間,'眼鏡'和聞夕同時出手。'眼鏡'的'催眠'能力根本就是'強化系'裡面屬於精神強化的一種運用方式,並非是他全部的能力,他真正的力量是用自己的強悍的精神力量做一定範圍內的微波震動,使得在這個範圍內的目標受到影響,產生幻覺。這個時候,在他全力施展而對方又沒有什麼防備的條件下,那反手用霰彈阻止木材追擊的傢伙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一緊,扭頭看時,卻駭然見到木材整個手臂伸了出來,並且轉化成劇毒的蟒蛇一樣纏在自己的手上。
那三十歲左右的傢伙根本都沒有想過會出現這麼詭異的事情,居然彷彿女人一樣的尖叫了起來,他瘋狂的抖著自己的手臂,另一隻手上的霰彈火筒沒命的向那大蛇射擊出去,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傳了出來,將他從幻覺當中驚醒,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被自己打成篩子的自己的手臂和寶貝槍,更加淒厲的叫喊起來。還沒有等他將喉嚨徹底放開,那相撲卻反手一記向他打過來。
相撲高手對於心靈的修養不但比不上那潛伏者,連那槍手也比不上,成了'眼鏡'重點照顧的物件,現在在他的眼裡,原本自己的同伴全成了追殺過來的敵人,尤其是當槍手的叫喊傳到他的耳朵裡面之後,就變成了對他個人身材的侮辱和漫罵,想都沒想的他就放棄了那潛伏者,而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狠狠一記推掌向那槍手擊落。
槍手駭然失色,他怎麼也沒有想過會遭到同伴的毒手,躲閃的念頭都沒有能夠產生就被一股大力掀飛了出去,碎裂的內臟猛的混合在血水裡面噴了出來他的反應雖然不快,但是反擊卻比誰都迅速,就是在飛到半空的一瞬間,完好的霰彈火筒飛快的架設起來,瞄準了那相撲高手腐敗的身體,全部的能力都灌注到這一擊裡面。當他手裡的火筒受不了這樣的能量而‘嘭’的爆炸的時候,那相撲高手的整個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