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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加的。”離源就其所聞答道。

“是這樣。”略作幽思,祁洛暄目光再向離源問道,“燕昔呢?他對此有何反應?”

終於問了,離源在心中輕舒一口氣。自上次發現殿下對那燕神醫有所不同後,自己就不曾再主動提起,免得殿下又道自己多疑多慮,“說來就奇怪兩日後就要比武了,燕神醫卻至今毫無反應。不過屬下得知他囑咐文二公子務必參加第一場初賽,又似已治癒了郡主之‘病’,並讓其設法安排齊二堡主與何摯冀都參加第二場初賽。可屬下想不明白,縱然這兩人不與文二公子同時進行初賽又有何益,終有一人會勝出,莫非燕神醫欲與他們一組使他二人都無法參加複賽。可文二公子更本不通武藝,無人相助又如何能過初賽,這……”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阿。“你說燕昔似已治癒了郡主之‘病’?”祁洛暄挑眉問道,未理會屬下的諸多不解疑惑。

“呃…是…是這樣沒錯。”嚥了咽口水,離源發現最近自己的思路,越來越跟不上自己主子了。

“是嗎?呵,那就不用再擔心了。”祁洛暄似鬆弛下來,露出怡然欣悅的笑容。

“為…為何?”離源不抱能聽懂的希望問道。“離源,燕昔會如此,便表示他已有十足把握此事必能成。”微眯瞳眸,祁洛暄無一絲不確定的款款道,“因此郡主才會再無裝病之必要了。”* * * * * * * * * * * * * *紅布綢緞裝飾的方臺,樹立於王府中平日的練武賽馬之地。易王府中除郡主外,王爺、王妃、世子無一不曾習武,故才會在府中置這麼一塊地方。今日這平時空曠的地方擠滿了人,火熱的氣氛濃郁的籠罩在此。在場多是習武的年輕人,即使不為那‘天殞第一美人’,光彼此間的比試較量,及能欣賞到一些高手間的對決,也已倍感興奮,激動難耐。當然,無論何時總會有例外存在。一文質彬彬的俊秀青年坐在一百無聊賴直打瞌睡的謫仙少年旁,這兩人在此處均顯得有些方枘圓鑿,是故格外引人側目。這少年在場不少人識得,正是江湖盛傳‘燕昔若願伸素手,閻王殿前且留人’中的神醫燕昔。不過一些人撓頭疑惑道:“燕神醫要參加比武嗎?怎麼沒聽說啊?”有人乾脆詫異道:“這神醫燕昔會武功嗎?江湖上只傳過他的醫術神乎其神,從未聽過他曾與人動手阿。”此話一出,立刻有人喝斥:“你傻了不是,但凡在江湖上混得,誰沒有個萬一的時候?和神醫動手?吃飽了撐得,自個兒嫌命長也別害著他人阿。”周旁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先前那人只得噤聲,不在多言。燕昔對這些充耳不聞,他只覺得無聊。唉,自己就是命苦,無論怎麼算今個兒這場是非親自動手不可的了。瞟了眼一旁緊張萬分樣的文懷遠,文二公子,忍不住心中有氣,“文二公子,上臺比武的似乎是在下,不知你在緊張些什麼,莫非是信不過燕某?”“不是,不是,燕神醫切勿誤會,小生不敢對神醫有絲毫懷疑,只是見到這場面就…就不由自主的……”文懷遠說著說著自己羞愧的紅了臉,低下頭去。燕昔真想翻白眼,拜託!那才貌雙全又有竹之性的易大美人,究竟是怎麼看上眼前這個氣度還不及女子的書呆子的。難怪王爺一點都不看好他,連自個兒也要懷疑幫這人到底值不值了!

“咳,文二公子,燕昔想知道,倘若這次無人相幫,你預備怎麼做?” 燕昔溫和儒雅地問道,“郡主曾告知在下裝病不過是權宜之策,那之後你們是打算?”“小生會努力爭得家父和易王爺的首肯。”文懷遠顯出膠有毅力的表情。

“唔,萬一他們始終不同意呢?” 燕昔認為那種可能實在太渺小,“你沒考慮過…那個…和郡主暫時結伴離開一陣子。等時間沖淡些往事,再回來,說不定他們就想通了。”

文二公子一時有些不能理解燕昔神醫話中的意思,皺眉思索了半餉,猛然睜大眼瞪向燕昔,不敢置信顫抖著道:“你…你是…說…說私…私奔?”“是暫時結伴離開。”燕昔糾正道,真不明白這人不是讀了許多書嗎?怎麼連這麼簡單的用詞都不會,好感度更低了。“小生怎麼可能會做出如此喪德敗行之事,神醫不可胡言。”文懷遠顯然認為再如何文過飾非,私奔就是私奔,斷然不可為的。燕昔失力,整個人靠向椅背,閉目,單手撫額,另一手臂耷拉下垂著。心中哀嘆,計劃了許久,耗了這麼多心神,又已經向易郡主作了保證,不幫下去是不行的了,可這人…也太……郡主怎麼會?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各花入各眼嗎?“不過……”沒留心身旁之人的動作,似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文懷遠文氣的臉上浮出少見的堅毅之色,雙手握拳,“不過我還是會來這兒的,雖然我一點都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