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拈花惹草,人家親自找上門來了。
葉貝則滿滿的不解。
霍元甲一身米色大褂,在廳堂坐著。在眾人懷疑的目光中,衝葉貝微微一笑。
葉貝眨眨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似乎來的不是時候,但不來,又探望不到他父親。霍元甲儘管在笑,可她看得出來,他笑得並不開心。定是在擔心自己的父親。
葉貝尷尬間,一個漂亮的少婦開了口“姑娘,你找元甲,不知所謂何事?”
她轉眼看她。
“我是元甲的妻子。”漂亮的少婦再次開口,這次人走了過來,走到葉貝旁邊坐下,拉住她的手,笑看她。
葉貝覺得她的手好溫暖。
她的笑也好溫暖。
“我”葉貝扭起眉毛想理由。
“不用怕,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元甲能幫上忙,一定會幫。”
“我我是來拜師的。”葉貝為自己找到了個非常不錯的理由而開心的咧嘴笑。
“拜師?”意外的,不僅僅是霍元甲。
葉貝努力點頭“我是來拜霍元甲為師的。”
眾人聽到這,似乎都大大鬆了口氣般。
葉貝雖不解,卻也不問。她衝那位漂亮少婦甜甜地喊了聲“師孃。”
這一聲師孃,叫得那漂亮少婦當即樂開了花。葉貝黑線地偷擦了把汗,心想,能拜霍元甲為師,是天上掉下來的福分。以後沒得混了,就跟著他吧。
晚上,霍家命下人給她收拾了間乾淨的屋子,暫時住下。霍恩第受傷的全過程。葉貝總算從霍元甲口中瞭解了個徹底。
他父親前些日子,給一家工廠押貨。說是布料,其實箱子裡面裝的,盡是鴉片。他父親無意中發現了,心中很是氣惱。來收貨的,是一群東洋人。霍恩第拒不交貨,就和那群東洋人爭執起來。東洋人一怒之下,大開髒口,罵中國人是東亞病夫。霍恩第何時受過這等侮辱,再者,東洋人罵的不但但是他自己,而是整個國人。
愛國心切,霍恩第就這樣和東洋人動起了手。如果只是普通的武士,他當然不會放在眼裡。霍家拳,祖傳多年,不容易應對。那些東洋人打不過,又不知打哪找來個幫手,這個幫手很厲害,無論是速度,還是功底都屬頂尖。
霍恩第打不過,受了重傷。
可恨的是,東洋人在天津權勢不小。警察局的廳長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不敢招事,不但不辦,還反過來斥責霍家的不是。
霍家沒法,只能忍氣吞聲。
可眼看霍恩第躺在床上,傷勢一天比一天惡化下去。所有人心裡都難以平靜。霍元甲也是。該看的大夫都看了,卻一點效用都沒有。他屢次找過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