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吹越樹理的脖子後。她努力想立刻爬起來。奈何腳沒站穩,又崴了下去。結果一個不小心,嘴就貼到了吹越樹理的臉上。說真的,親下去的感覺,真的好舒心,挺微妙的。
得知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葉貝覺得自己思想好齷齪。現世時,連男朋友都沒談過。現在好了,不但親了,一親,還是個東洋人。
霍元甲已經好些日子沒來找葉貝。葉貝也已經好些日子沒吃小籠包了。她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心裡很不安。
在這個陌生的時空,除了幾口道場,她最熟悉的人,就是他。而且,他是她心中一直以來,尤為尊敬的民族英雄。所以和他呆在一起,葉貝感覺很親切。不但但是思想,還是心靈深處的真切。
從街區買了籃蘋果,葉貝去看霍元甲。蘋果挑的,都是好的。又大又鮮紅,湊近鼻子聞聞,還能嗅到裡面淡淡的果肉香。葉貝滿意極了,對著蘋果,張口就想咬上一口。但又覺著不好,只得依依不捨地,又輕輕放回籃子裡,甚怕摔壞。
葉貝住的來福客棧在精英武館附近。所以她只走了一小會,就站在了武館大門外。武館謝絕女子進入。
她就跟兩個守門弟子說了來意。
守門弟子看看她,又看看她手裡拎著的一籃蘋果後,神色略有遲疑。
葉貝再傻,也立即看出了端倪,忙問“他出什麼事了?”
守門弟子中,一個年紀稍微大的,告訴她,霍家來信,說是他父親,霍恩第和一群東洋人打架,受了傷,快不行了。霍元甲趕回去,見他最後一面。
葉貝張著嘴,站在那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能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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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葉貝拜師記 。。。
葉貝走了。
只留下一封信,說是過些日子回來,沒有說明原因,也沒有說明去向。吹越樹理手握著信紙,望向窗外,燦爛的陽光,有些無奈。
好看的眉毛糾結了下。
一陣輕風拂來。
他手中單薄的紙張輕輕顫動。
從京都到天津,要一大段路。需要乘火車。葉貝不想在車廂內太悶,就順路買了張報紙看。霍家在天津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發生這麼重要的事,而且還跟東洋人有關,很快引起了社會的關注,並登上了報紙頭條。
葉貝一眼就注意到了。就認真看了起來,一個字也沒錯開。事情的大概經過,她已經瞭解。東洋人在天津,為了尋求最大利益,大量的販賣鴉片,毀了不少家庭,害了不少國人。霍元甲的父親,霍恩第不知什麼原因,和東洋人大打出手,結果受傷了。整件事情的主線,好像跟鴉片有關。
有服務生送上茶水。
葉貝謝著接過,單手握著杯子,喝了口。翻開報紙的另一面,她放杯子在桌上,再次埋頭,認真看起來。
火車繼續往前開去,沿著鐵軌,煙囪嘟嘟冒著煙。
窗外的陽光很柔和,照在她身上,有些懶洋洋的。長長翹翹的睫毛輕輕撲閃。她看得很仔細。或許因為多年養成的習慣,她看書的時候,不喜歡分心,喜歡研究字裡行間,每個字,每句話的用意。
不知不覺中,可以找到不少快樂。
她此去天津,主要目的,就是去霍家看看,探望探望霍恩第。她認為,這是身為一箇中國人,應該做的。何況,霍恩第還是自己心中大英雄的父親。
火車開了大約四個時辰就到了站。
葉貝從早上七點出發,到站時間是十一點半。肚子很餓。好在車站附近,就有很多外賣。她隨意買了些,路上吃著。
再轉水路,乘船去南河村。又行了不少路程,花去了不少時間。好在,葉貝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她吃飽後,就開始睡覺,睡得很香,一路睡到了南河碼頭。
還是船家,叫醒的她。
踏上霍元甲故鄉的小路,感受路邊青草飄來的淡香。葉貝心裡說不出的觸動。好像在這個陌生的時空,終於找到了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也許,無意間,她把他當成了親人。
路上,透過問人,她終於找到了霍家大門前。霍家在此地,以保鏢為業。每年收利還不錯,可以供一大家子吃穿不愁,還能不少剩餘。另外,霍元甲的父親,霍恩第還開武館,收了不少弟子,教他們打霍家拳。
葉貝並不知道,她的倉促到來,給霍家人帶來不小的誤會。她進門時,一家人都拿好奇的眼光打量她。順帶還懷疑地盯住霍元甲。以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