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功夫又有五輛車超了過去。冷鋒看了看指向兩百三十的指標,拍著方向盤笑道:“不得不服,你的心臟沒有他們的好。”
蘭博基尼仍是一馬當先,超出後邊的車二三十米。四輛法拉力每一輛車佔著兩個車道,不時扭動屁股,由這個車道變換到那個車道。每一次變換車道,都會擋在後邊車的前邊,想衝過去的車連忙減緩速度,又與前邊的法拉力拉開幾十米的距離。
冷鋒在第二個彎道終於把速度提高到兩百五,他還想把速度再提高一點,發動機的聲音有些變形,夾雜著‘噝噝’的雜音,如一頭拉車的老牛,很想跑的再快一點,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再也不能快上一點。
前邊還有十二輛車,蘭博基尼已領先兩公里左右,四輛法拉力仍在兩個車道之間變換位置,七輛各式跑車被擋在後邊,稍微有點蠢動,想從四輛法拉力之間的縫隙中超過去,便會被法拉力的一次變道擋住。
七輛跑車散落在八條車道上,因為不時的想超一把,所以並不安心於自己的車道,犬牙交錯,把路堵的嚴嚴實實。冷鋒也並不急著超,不緊不慢跟在七輛跑車後邊,他在等一個機會——第十二個彎道。那個彎道很大,拐起來很急,這些業餘車手拐那個彎道時一定不敢走最裡的那個彎道,而那個彎道便是他的捷徑。
冷鋒並不是單純為了超前邊這七輛車,如果想超他早超了。他早已看得明白,四輛法拉力的車手都不簡單,賽車的水平不見得有多高,搗亂的水平絕對高。就算超了前邊的七輛車,想超那四輛法拉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可能會被他們搞的車毀人亡。要想超,必需在這個彎道超。
彎道到了。前邊的車紛紛亮起剎車燈,冷鋒方向一打,朝內道開去。那裡已騰出可容兩輛車並排透過的空隙,他輕輕鬆鬆超了那七輛跑車,並向更前邊的四輛法拉力超去。
靠近內道的紅色法拉利,看出了他的意圖,鬆開剎車朝內道擠來。冷鋒稍微點了一下剎車,避開擠來的法拉力,鬆開剎車猛踩油門,朝紅色法拉力與黃色法拉力之間那塊可同時容納四輛車透過的空隙衝去。
紅色法拉力眼見冷鋒就要超車,方向一打,斜衝著撞來。冷鋒開始以為他在嚇唬,是想逼得他退後,狹路相逢勇者用,他倒要看看哪個人的心臟堅定的如鐵一般,是個不退不讓的勇者。他朝車窗看了一眼,看到那人面色猙獰,眼神決決,像極了要剖腹自盡前的日本浪人,哪有一點嚇唬他的意思,急忙一腳剎車踩死,任由七輛跑車呼嘯而過。
紅色法拉力撞到前來夾擊的黃色法拉力尾部,黃色法拉力搖晃一下車身,擺正車位繼續往前衝。紅色的法拉力完全失控,打著轉朝擠成一團的七輛跑車撞去。
八輛車你擠我撞,翻著跟頭在車道上滾來滾去。冷鋒才打著火,掛檔還沒朝前開,一輛綠色的寶馬車身翻滾朝他撞來。他連忙換了倒檔往後退,再往前去時,道路上到處是車身殘骸,有幾個人從車裡爬出來,氣得亂踢殘骸。冷鋒特意去看那輛紅色的法拉力,那輛車的車手沒有從裡邊出來,車前臉已經撞得完全找不到,緊閉的門縫裡往外滴著液體,也不知是汽油還是血。
後邊追上來一輛跑車,拐入彎道才發現這裡已一片狼籍,想要減速根本來不及,悶頭撞在紅色法拉力上。
冷鋒無睱在此多呆,駕駛著車快速離去,等把速度再次提高到兩百,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三輛法拉力的尾燈,至於那輛蘭博基尼,早不知到了什麼地方。他按部就班,又把速度提高到兩百五十公里,三輛法拉力的尾燈看得越來越清楚,那輛黃色法拉力脫離編隊,放緩緩速度,等著冷鋒開車上來。
黃色法拉力的尾燈被撞得支離破碎,完美的屁股缺了一個大坑,就像一個人的臉上被刻了個刀疤,看起來狠勁十足。等到冷鋒的車靠近,它便擋在冷鋒的車前。冷鋒往左,他也往左。冷鋒往右,他也往右,使出渾身懈數,不讓超車。
又是一個彎道,冷鋒讓車往最外的那條彎道開,黃色法拉力也往最外的那條彎道去攔,並把速度放慢,想逼的冷鋒停車。眼開奧迪的引擎蓋就要撞到黃色法拉力的屁股,冷鋒輕點剎車,讓過黃色法拉力,方向一打,又往外道開去,趁黃色法拉力沒反應過來,打黃色法拉力的右側超了過去。黃色法拉力加足馬力攆了過來,冷鋒佔住前邊的位置,把方向往左打了打,壓了黃色法拉力一頭,想把黃色法拉力壓的減速停車。豈知黃色法拉力根本不減速停車,反而更快的向前衝來。
法拉力底盤低前臉矮,像把炒菜的鏟子叉到奧迪的屁股下邊往前一頂。彎還沒拐完,速度又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