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只要是出來辦公事,我就不坐馬車了,不好!要好,你給我抬轎?”
刁子溫想了想說道:“小的不抬轎,大人坐轎,小的就在一邊兒跟著吧。”
陳羽點了點頭笑道:“也好,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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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門口,刁子溫撩開簾子,陳羽跳下車來又問了一句,“子溫,我記得,剛才在哪兒,他們說我怒打米陽,是因為鬱巧巧是吧?”
刁子溫愣了一愣,忙回答道:“回大人,小的不記得了!”
陳羽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忘的好。我告訴你,其實我那次打架是為了現在家裡的二姨奶奶,她當時是鬱巧巧的丫鬟,不是為了鬱巧巧,記住了?”
刁子溫聞言躬身答道:“回大人,沒記住。”
陳羽聞言哈哈大笑,連聲地說著,“好,好,好!哈哈哈……!好個刁氏兄弟!好個刁子溫!回家!”
一直到走進後院兒,陳羽心裡還在笑個不停,這刁子溫可真是個妙人,非但是據說武藝出眾,而且有頭腦,並且,還很有分寸,如果再算上昨天他的哥哥刁子寒站在書房外替自己護衛房事,這兩兄弟可真是一對的的妙人哪!
陳羽心裡想,看來這次孫築執意要送的禮,果真是一份大禮,要是真的能贏的這對兄弟誠心相助,想來自己會省去很多力氣的。而且,只要有他們護衛,想來便不至於有什麼安全問題了。因為往往決定一個護衛是好是不好的關鍵,不是看他們武藝有多高明,而是看他們的頭腦是不是夠冷靜,思維是不是夠周密。顯然,刁氏兄弟是其中的佼佼者。
陳家的規矩,其實沒有茶樓里人們說的那麼大,陳羽自然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好,至少,每次吃飯之前,陳羽從來沒有去廚上看過其他人的飯食,不過他倒是叮囑過綺霞,家法要嚴,但是在日常吃穿用度以及月例銀子等問題上,待下人要寬厚。
按照約定俗成的規矩,和陳羽一桌吃飯的,只有綺霞、杏兒和琥珀,前者是太太,後兩者是二姨奶奶和三姨奶奶。因為綺霞懷著身子,所以廚上在每頓飯都會特意為綺霞加兩個菜。而近來綺霞飯量大漲,以至於她幾乎每天都要問陳羽兩三遍,“相公,奴今兒看起來又胖了沒有?”
陳羽飯量最大,但是也吃的最快,全然沒有一絲風度。最初時候琥珀還擔心地問過綺霞,因為按照各家通用的規矩,開始吃飯時,一家之主必須先動筷子,而一旦這位一家之主吃完飯了,放下筷子了,那麼其他人不管你吃飽沒吃飽,也都必須也放下筷子,這頓飯就算是吃完了。但是後來琥珀才發現,陳家完全沒有這個規矩。
陳羽吃完了飯便離了桌子坐在一邊喝茶,看自己的三個女人吃飯。陳羽看綺霞的一碗桂花粥好大會子之前就剩下一個碗底兒了,現在居然還是那些,而且,看她面色猶豫,陳羽略一想,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即笑著命阿錦再去給太太盛一碗桂花粥來。
綺霞聞言想要開口拒絕,陳羽卻笑著走到餐桌旁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只聽他笑著對綺霞道:“傻丫頭,這又不丟人,懷孕的婦人本就食量大,你這都是為肚子裡的孩兒吃的,怕個什麼!再說了,就算是有損面子,又豈可因為這麼點子事兒就委屈我的孩兒,你不心疼,我可心疼著呢。以後想吃什麼就要,想吃多少讓人給你盛去!再不可這麼扭扭捏捏的,在自己家還怕這個怕那個的吃不飽了!”
綺霞聞言羞澀地笑了笑,然後瞧瞧打量了杏兒和琥珀一眼,見她們兩個臉上都掛著很平淡的笑意,顯然是認為自家相公說得對,只是,她卻覺得越發不好意思了,一個女人家,飯量卻那麼大。
陳羽見綺霞滿臉的羞意,便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下對琥珀說道:“琥珀,以後你就專門負責照顧你姐姐的飲食,如果委屈我未來的兒子,我唯你們兩個是問!”
琥珀笑著點頭,應了一聲,陳羽便站起來道:“好了,飯吃過了,茶也喝過了,我去睡一會兒,你們慢慢吃吧!”
陳羽悠閒地在院子裡踱了會子步,冬天的太陽慘白慘白的,雖然說照的人眼暈,但是熱力卻是有限,後面院子裡的大魚缸已經挪到了屋裡,只有正午時分才由三兩個小廝搬出來讓陳羽的那兩條寶貝鯉魚曬會兒暖,陳羽過去看了看它們,又撒了點專門配製的魚餌,這才到了綺霞房裡歇下了。
陳羽醒來時,便聽見外間有人小聲說話,凝神細聽,原來是杏兒跟綺霞。
“不要慌,管她什麼大家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