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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晚了,因為看見陳羽動作的時候,她不免的心裡掙扎了一會兒.這才吩咐給兩個小丫頭.但是陳羽已經在這會兒功夫裡走過來站到她身邊了。

兩個女孩聞言要過來,陳羽衝她們看了一眼,笑著說道:“床鋪收拾好了嗎?爺怕你們新人不會伺候,這才想著讓雅兒現場教一教你們!”

然後.兩個女孩兒便目瞪口呆地看著陳羽把手伸向了同樣目瞪口呆的茗雅兒。

第一章七八 升賞(上)

勾欄院是什麼地方?那是個賣身子的地方。那麼有人要問,勾欄院裡也有強*奸?答案是.當然有!

勾攔院裡的女子也分多種.簡而言之.一是賣身的.二是不賣身的。像翠翠和玉兒這樣正要賣身還未賣身的清倌人,芳是被誰強迫地取了元紅去,那麼大不了也就是賠些錢了事,反正遲早要賣的人.只不過是換一個開苞的人罷了,鴇兒們只須勒索點銀子,也就無事了,強*奸也就變成合奸了。

當然.像柳如眉、蘇小小之類的大家,都是不賣身的.她們靠的是名望和才華,但是像那些外面掛了牌子的姑娘.自然是隻要客人看中了.出的起銀子.那你的身子就是他的.談不上強*奸。不過,她茗雅兒可是不在此列.她雖然在籍,卻是已經退了身的了.現在只是做鴇兒.不賣身了。

如果換一種劃分方法.勾攔院裡的姑娘又可以分為兩種,一是賣身的.一是寄身的。賣身的不肯解釋.也就是說自已的身子己經賣給了勾攔院.有賣身契在鴇兒手裡攥著,無論生死都是她的的人,這樣的女子除了極少數迅速走紅了之後可以賣藝不賣身,其他的即便如當初的鬱巧巧.乃至以前的柳隱.都是要賣身的。而那寄身的則不同.她便如雲遊的和尚一般,只是在這裡掛單,雖然也是身在賤籍.但是她是自由的.賣不賣都是自己決定,只須向寄身的勾欄院定期交一筆費用,另外要交一些提成之外,她說不接客就是不接客。

像那寄身的,你若是強著要了她的身子,那就算是強*奸了。但是茗雅兒的身份卻與這寄身的還有不同.她原來是賣身的.同樣是不由自主,但是掙扎出來之後。她自己為自己贖了身子.現在留在這裡。只是做鴇兒,雖然也是在籍的,但卻非但是寄身。而且已經不是接客的妓女了。

這種情況下如果被人強迫著要了身子.那可就是實打實地強*奸了。當然了.朝廷有制。身在賤籍的女子,即便是被強*奸.那肇事者也不過就是杖十。罰銀五兩罷了。而且這個銀子是交給官府地.被強*奸的人一錢銀子都拿不到。所以.身在賤籍的女子即便是有了自由,還是時刻記掛著怎麼才能跳上枝頭。脫了賤籍才好.要不然.這個時代身在賤籍地女子根本就不被當成*人來看待的。

不過.即便如此,當今天下盛世。家裡養得歌伎都是幾十上百的.誰懷裡還缺女人哪!而且還有一遭。舉凡士子,皆好風雅,即便是看上了那個女子.只消多下點功夫多花點錢,便幾乎沒有個不成地,誰又拉的下臉來去強*奸呢。這個名聲要是傳出去,豈不被人笑死!

但是陳羽可不怕這個,強*奸就強*奸了.又能怎的!再說了,他怎麼看眼前這個茗雅兒都不像是對自己無意.心裡便覺得她不過是拿搪兒罷了,只須自己放出手段了略略地加以撩撥,哪有個不成的?到時候還哪裡有什麼強*奸之說?

當下陳羽一把將茗雅兒抱在懷裡,那哈著酒氣的嘴便往她臉蛋兒上親了上去,兩隻手一隻握住纖纖細腰,另一隻卻老實不客氣地三兩下就解開了苟雅兒用來系裙子的汗巾子.頓時石榴裙萎頓在地,裡面只剩下一條蔥綠地撒花紮腳綢褲,陳羽的手便順勢挑開了外面的夾襖,那手便如蛇芯子一般靈活地探了進去。

茗雅兒過了最初的愣神兒之後.便忍不住從內心裡升上來一股深深的厭惡,她最最討厭地便是這等急色的魯男子.原以為這陳羽是個不同地.卻原來也不過是一丘之貉。當下她自然是奮力的掙扎.怎奈陳羽力氣太大,而她力氣又太小,她只覺得陳羽那身子便如磐石一般牢牢地把自已摟住,怎麼推都推不開。而伸手推他的功夫.那隻可惡的手已經握住了自己的命脈。

多少天沒有吃人碰過那裡了,多少次深夜一個人輕輕摸弄著時也會想.什麼時候才會有人真心地憐惜自己呢,到時候這裡便任他把玩就是。但是一年沒有.兩年沒有.三年還沒有,茗雅兒便有些耐不得了.畢竟正當妙齡的女子.最是個燦爛盛開的年紀,卻因為持身如玉地等待,而少了男子的撫慰,豈有個不寂寞的,於是無數次深夜裡,她也只不過是孤芳自賞地聊做慰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