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見了我還不是跟那沒見過腥的貓兒似的.恨意又在.這世上男子別管是誰.為什麼都是一見了漂亮女子都要摟在懷裡才覺得是疼他.這兩個想法聽起來像是矛盾,但在茗雅兒心裡,卻是很自然地就有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衝突。
他當初雖然對陳羽的第一印象不錯,但是怎奈後來這感官一落千丈,雖然未能完全將陳羽否決掉,但是心裡的火卻是已經被強行壓了下去,當此時陳羽一副花花公子的勁頭兒.她又怎麼會讓陳羽如願呢。
見陳羽捉不到自己的手臉上滿是詫異,茗雅兒心裡不由得升上來一陣得意.還夾雜著一絲小女兒般的快樂:你想要我,我偏偏就不讓你如願!
只見茗雅兒拂袖道:“羽爺要是真地心疼奴家.不如就好好的疼一疼屋裡那兩個丫頭吧,那可是奴家一手調教出來的,就讓她們代奴家伺候羽爺枕蓆,也算是奴家報答爺的一片愛護了!”
不知怎麼地,心裡有了那一絲得意,茗雅兒幾乎是立刻就找到了作為一個鴇兒應該有的狀態.說出話來既是纏纏綿綿又滴水不漏。
陳羽聞言打了個酒嗝,眯著眼睛笑了笑,心說這個小蹄子,敢這般拿搪,等到了屋裡再與你計較,當下他假意說道:“她們竟然是姑娘調教出來的?如此我倒真是要見識見識了!那就請姑娘前面帶路吧!”
茗雅兒聞言轉身仍在前面帶路,陳羽一步三晃地跟在後面,只看那水綠糊紗裙下包裹的香臀扭來扭去,便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才好。
試想這一個勾欄院裡,那兩個清館人兒地屋子能離了多遠呢,因此兩人不消走了幾步路便到了,茗雅兒推門進去,兩個女孩便齊齊的跪在地上恭候.做足了清倌梳理的規矩。
兩個女孩見陳羽進來了.便齊聲說道:“奴家翠翠、玉兒,蒙爺梳理.粗鄙之處.請爺提點!”
這卻是清倌人兒開門接客的第一步了,那就是找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恩客來梳理,如果這人有錢,那要拿很多錢才行,不然你沒資格來開這個荷包,如果是個權勢人物,那麼一分錢都不用花,事畢還有一份禮物奉上。當然了.所謂禮物也不過就是女兒家親手繡地一些小玩意兒而已。
本來陳羽是絕對不願意留宿在勾欄院裡的,倒不是為了其他地,主要是怕這裡的女子身上不乾淨,萬一染上什麼病,那可要懊悔死了,但是今天這兩個小妮子卻是例外.清倌人.哪來什麼病?而且她們看起來著實顯得可人疼,家裡的那對姐妹梳理起來不免有些負罪感,畢竟人家才只不過豆蔥年華,還算是個孩子呢,但是面對她們兩個的時候卻沒有這個負罪感了.反正不是我來就是別人來.十五六歲最是掙錢的時候.鴇兒豈會讓她們閒著.所以,這開苞是肯定要開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便宜了自己的好。
就是這樣緣故,陳羽答應留了下了,但是現在對於他來說.最眼饞的還不是這兩個跪在地上的小妮子,而是那個命她們幫自己寬去外衣的茗雅兒。
見兩個小妮子把自己按到了太師椅上.捏背的捏背,端茶的端茶,茗雅兒說了句,“請爺慢慢享用吧”,便要退出門去,陳羽忙一抬手把她叫住了。
茗雅兒好奇地站在那裡,陳羽卻不同她說話,只對兩個小女孩說:“你們是雅兒姑娘調教出來的?”
兩個女孩看了茗雅兒一眼,嬌怯怯地應了一聲是.這是***場裡的規矩.一切順著鴇兒的話走,鴇兒說是.那麼不是也是,反正客人已經聽了這個了.你總不能認真地告訴他說不是,然後再解說是誰誰誰吧?
當下陳羽聽了也似並不在意,他本來就不關心這個,兩個女孩是調教出來的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只是還在尋思找個什麼話題把茗雅兒拉住罷了。
一股酒勁兒湧了上來,陳羽拉了拉衣裳,咧著懷斜睨著眼兒瞧向茗雅兒.只覺燭光下看來她越添了幾分嬌媚.就連那微微蹙起的蛾眉都顯得分外勾人。
當下陳羽伸手拂開後背上的小手,然後站起身來打了個酒嗝走過去.茗雅兒心裡突然湧上來一種不妙的感覺.但是心裡動了幾動,腳兒卻還是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愣愣地看著陳羽。
陳羽也不理她,徑直過去一腳一扇門,把兩扇門都踹上,然後折過身來笑眯眯地打量著茗雅兒.茗雅兒馬上就知道陳羽是什麼意思了。這種情況她應付過自然不是一次了,當下她急忙衝翠翠和玉兒兩個小丫頭打了個眼色說道:“翠翠.玉兒,還不快過來扶住,你們的思客喝多了.快服侍他躺下吧.好好伺候著!若是有一絲兒的不妥帖.仔細我揭了你們的皮!”
但是她這話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