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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對付偉沉聲說道:“你跟我來。”

可是呂氏在人前捱了打,如何肯就這麼算了?一聽周老太太要帶付偉走,她的意思是以為周老太太要偏袒兒子,任付悅如何拉著呂氏的手哭著喊難受,呂氏仍扔下付悅,站起身來攔著周老太太和付偉道:“怎麼,老太太覺得媳婦捱了打,就這麼算了?媳婦今天倒要讓二爺說說,媳婦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付家的事,讓二爺當著眾人的面不給媳婦留臉。”

這也不能怪呂氏。那些人全是呂成海走時,留給呂氏的。呂氏這麼些年,用他們辦事,從沒失過手。當然,也只是一點子小事而已,這種大事,倒是第一回用。

然後那些人失手之後,只告訴呂氏,半路殺出程咬金,破壞了計劃。但這些人都全身而退,沒有一個被抓住的,所以呂氏開始時有些擔心。但付悅在邊上勸慰,而且細想之下,付悅說得也在理。呂成海雖然進京,但與現任廣陵太守,多少還是有些舊情,不可能為了沈蓉而死揪住這件事不放的。

所以呂氏就一點兒都不怕,派人暗殺沈容母女的事被付偉知道。因為她可以死不承認,又沒有人破案,付偉雖然懷疑,拿不到實質的把柄,呂氏料想付偉拿她也沒有什麼辦法的。

但呂氏絕不會想到,那程咬金偏偏就是董夫人,而董夫人又與沈蓉相處融洽。以呂氏的想法,像董夫人這種正頭娘子,絕對不會自降身份,去與妾相交的。

無知,又不夠機警,讓呂氏愚昧地作,一點兒看不出付偉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呂氏說完話,就在周老太太地嘆息聲,和付悅地哀叫聲中,付偉使勁全身的力氣,又給了呂氏一個耳刮子,打得呂氏一個趔趄倒到地上。

周老太太驚呼:“給我住手,住手,她再怎麼的,現在還是你的正經娘子,有事說事,咱們家不興打媳婦。再說歡娘還在邊上呢,你瘋了不成?”

呂氏捂著臉哭道:“老太太別攔著他,讓他打,打死了,也得給我孃家個交待。我到底做了什麼?”

第六回 11

周老太太嘆道:“你就少說兩句吧,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你自己不知道?他這樣,你竟都不會反省?你還真要逼著他當著我面說出來?他能打你,只怕你辦的事,也夠休了的吧?我兒子我不偏他,他什麼人,你跟他過了二十多年,難不成還不瞭解?”

呂氏坐在地上,聽了周老太太的話,抿了抿唇,卻依然沒有覺悟。她覺得,只要她不承認,就是付偉,也不能抓到什麼的,不過捕風捉影,終還是得給她認錯。於是站起身,挺著腰板嘴硬道:“媳婦還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麼錯事。”

若是可以,付悅真的很想跳起來,再打呂氏兩耳刮子。她這是逼著付偉跟她攤牌,難道她看不出來,為了兩個孫子,周老太太在極力為她阻攔?不想將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呂氏梗著脖子,周老太太氣得不想再瞅她,轉身道:“希望你別後悔。”說完就要走。

付悅大急,假裝很害怕,就往前去拉周老太太,然後就從床上滾到地上。“咚”的一聲,重重地敲在了付偉和周老太太的心上。

付偉連忙將付悅抱了起來,問道:“怎麼樣?還癢嗎?好些了沒有?”

付悅只是哭,然後一挺勁,暈了過去。付偉大驚,急忙對著呂氏吼道:“還不快去喊醫生?你這當孃的鐵打的心?”

周老太太已經出去,喊在門口守著的丫頭道:“你們誰快去前面,讓人喊個醫生來,快。歡娘暈過去了。”

張大娘一聽,飛也似的打頭先跑了。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付悅總算在醫生的全力救治之下,悠悠地醒了。周老太太也鬆了一口氣,對付偉道:“你先跟我來。”然後對呂氏道:“你別急,一會兒我派丫頭來喊你,今天咱們把事情說清楚。”

說完,周老太太轉身當頭走了。付偉瞪了呂氏一眼,有些擔心地瞅付悅,終是扶著周老太太出去。進到萬安堂,周老太太坐定之後,將侍候的婆子丫頭全都遣出去。問道:“你老實和我說,呂氏到底把沈蓉她們怎麼了?你要打她?看你這樣子,應該沈蓉母女沒事才對,但呂氏肯定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才會讓你這樣。”

付偉在屋地上轉了幾圈,似下了狠大的決心,終咬著牙說道:“娘,我要休妻。”

周老太太聽了,並沒多少意外,畢竟先前付偉的行為,周老太太已經猜個差不多,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

付偉一撩衣襟,坐到周老太太下首的椅子上,咬著牙道:“呂氏將蓉娘母女借引子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