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的魔爪並沒有直接伸向可欣,可欣的變化是她自己產生的,但他畢竟促進了她的變化,因為是他企圖於得到白玉,時而傳授一些武功讓古杜二人沉迷其中,而自己則帶著兩個被冷落的少女去那些風花場合“消遣解悶。”
殷飛龍帶著兩個女孩子喝酒,蹦迪,賭博,那時他還不想用強制的手段佔有白玉,還抱著哄取芳心的幻想,然結果卻是白玉被另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的溫情迷住,可欣對一個據稱是星探的男人獻身。可欣長得漂亮從小就做著明星夢,並認為要有所得就必要有所失。她認為自己的付出值得,所以她變了,變得很快。
殷飛龍雖然是他帶著兩個女孩流連於那種場合的,但由於師門的規定也挺嚴,並不是有很多時間陪她們,當他發現自己的苦心竟然白費,自己不僅一無所有還為別人做了好事時,怒從心來,加緊了他陰謀的得逞。
陰謀終於附之於行動了。無名叟被炸了,白玉移情的那個男人被殺了,古風被逼跳海了,白玉也被強佔了,而當杜雨一身重傷僥倖逃脫,幾乎是爬回可欣的住處時,卻從門外聽到了不堪入耳的淫笑。他僮開門,看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正赤身裸體地騎坐在一個三十多歲同樣赤裸的男人身上尖叫顫抖時,他的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了。
可欣先是慌亂中從那男人身上爬起,接著競仍赤裸著身體平靜地對他說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就玩完了,既然今天撞見了就把話挑明算了。她說他無法給到她想要的,他們沒了可能。
杜雨仍不死心地問她是否真心愛過他。她說是愛過,但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又問她,是什麼導致他們之間隔閡,可不可以給他個機會補過。她尖刻地說,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事情都發生到這個地步,還有挽回的可能嗎?再說這個男的會把我捧成一個大明星,而你呢,僅是一個從小從孤兒院長大的窮小子,跟你在一起毫無幸福可言,以前那是不懂事,好合好散吧。
更可氣的是,她床上的那個男人還斜臥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笑著。
杜雨抽出了刀。
那男人一下子驚惶失措,像一個耗子似的沒命地找著洞躲藏,而可欣冷著臉擋住了杜雨,甩給他了兩耳光,並大罵道:你昏了頭啊?你到底想幹什麼?想殺人犯法嗎?!
杜雨逼視著她,瞪得她有些膽怯了,但她認為他還愛著她不會對他怎樣的。於是反而又甩了他一記耳光喝道,清醒些吧你。
愚蠢終會付出代價的,當她看到他眼中只有憤怒的時,她終於後悔了,懼怕了,後退了。杜雨一腳把她踢到了牆角。
那男人慌忙地穿著褲子,邊穿邊朝門口跑去,杜雨兩步就追上了,一刀將他砍倒,接著在他身上狂砍起來,那男人的慘叫聲在夜裡聽起來好是讓人恐怖。
接著杜雨又轉身朝那女人走去!可欣縮在牆角如篩糠般抖瑟著,她從沒想到過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竟會如此地殘暴,她極其恐懼,跪倒在地拼命地磕著頭,求他饒了她,炫﹕書﹕網不要殺她,是她對不起他。
杜雨看他腳下邊他深愛過的女人的賤相,狂笑了,笑得令人發悸。他沒有殺她,也沒有打她,只是腳步發顫地狂笑著離開了。
從那以後他再沒認真對待過任何一個女人,他開始了嗜色。
第九十六章 女人
冷峻悠閒地吞吐著煙霧,表面上對剛才那個故事不以不然,內心卻又是一番思想的交鋒。女人,又是為女人!
這個社會好像就是女人搞壞的,明妓暗娼,滋生著大量的病毒,小蜜二奶支離著大批的家庭。病毒危害了身體的健害,家庭也決定著社會的健康,倫理道德觀念的淪喪,其危害又怎能估計?
女人啊,女人……,提起女人男人們就會有太多感慨,就是因為女人,使他們變得虛榮,變得好權貪財,變得極端黑暗。那些政治的腐敗,形色的犯罪,文化倫理的淪喪,甚至一場戰爭,也是由女人而引起。
那些極想擁有女人卻還沒擁有的,被女人耍過騙過吃過女人虧的,借女人的誘惑掩飾其骯髒的,道貌岸然故作君子之態的……嘴上都會咒罵女人。似乎沒有了女人便一切天下太平。
冷峻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忽然問:“秋月,你聽到了嗎?你們的馬幫主,小馬哥,純粹把你當樂子玩兒,等玩膩了,或者你不再年輕漂亮了,就扔了。你這麼聰明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為什麼還要這樣投他所好有求必應呢?難道你們還幻想透過你們的努力使你們的小馬哥不對你們膩味兒,還是認為那些不幸的女人之所以不幸是因為她們不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