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過。
秋月朝杜雨走了過來,她扭著蜂翹臀如模特在舞臺上的走姿,一雙修長結實的長腿很有節奏地扭動,豐滿挺拔的雙乳也隨之顫動著。她臉上有著醉人的笑意,眼中有媚惑的神情。她過來給杜雨倒酒。
杜雨笑望著她,將胳膊一伸,隨即“嚶嚀”一聲,她那透著香氣的嬌軀已滑進他的懷裡,他得意地笑了,右手端杯左手撩起紗裙握住那微微顫動的蓓蕾,輕輕揉捏著。同時嘴也湊到她的粉頸耳際處細細地嗅著,吻著。很是陶醉的神情。
秋月張目掃視了一下,另外兩個仍躺在那兒石化般毫無動靜,“不要。”透明的臉蛋上,漾起一些紅雲,她嚶嚀著,佯裝掙扎地扭動著,卻更顯得嬌媚動人,讓人把持不住。
杜雨乾脆放下手中酒杯,右手也放在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著。左手掌指的力道加大,更揉得秋月喘息連連,身子像蛇般扭動得更歡。他終於忍不住解開她的胸衣,將乾燥的嘴湊了上去。
那女人更是旁若無人地淫媚地喘息著,欣長的玉臂纏著男人的脖子、腰,兩隻白淨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摩娑著……
冷峻站起身朝杜雨鄙夷地斜了一眼,滿臉的厭惡之色,而古風仍是一臉平靜的冷漠。他們站起身準備離開這個暗室。
杜雨也終於意識到了二人的不滿,一把推開腿上的女人,窘道:“你們準備上哪兒去?”
“暫時離開一會兒,不打擾你的雅興,請繼續。”冷峻說。
“你們怎麼這樣?!”杜雨不平地說:“我也是百無聊賴消遣消遣嘛,值得你們這樣認真?再說,你們都坐在那兒發呆跟個石頭似的,我不找樂子,還不悶死?”
古風嘆息一聲說:“小雨,你對那事兒太沉溺了吧,我們在這兒,你還亂搞,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對身體虧損多大。你看你的氣色——”
“好啦,不要說了,”杜雨擺擺手說:“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我只是個酒色之徒沒什麼雄心,只曉得貪圖享受,還有什麼好說的?!”
冷峻撇了撇嘴說:“沒想到你還知道這點兒。”
古風阻止道:“冷峻,你也不要這樣說他,他也有他的苦衷。”
“沉溺酒色還有苦哀?”冷峻譏嘲地說。
古風坐下來,點點頭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處。”
“哦?”冷峻說“又是因女人而起?”
“這世上又有多少恩怨不是因情而起?”古風說。
杜雨攤開手,撇撇嘴,搖搖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冷峻沒作聲,但他心裡卻想到了無名無姓,他們就沒有女人。他們傷心的經歷,還有農村那麼多老一輩的平實的夫妻。他們也沒有什麼情傷。他沒說出來,因為對一個有過情傷的人說這些沒用。
經驗,有時確實有著很強的說服力,可能自己沒有經驗才會如此說吧,他忽地又自嘲地笑了笑,坐下。因為一向沉默寡言的古風竟然開始講故事了。他在講述杜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杜雨和古風一樣,在中學時就因他們的帥氣吸引了很多女孩子,最終古風選擇了白玉,而杜雨則選擇了可欣。他們都很瀟灑,她們也都美麗動人,他們都有一種天生一對今生不分離的歡喜。
杜雨幽默風趣,可欣也活潑開朗,雖然偶爾有些小吵小鬧,卻並不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雖然他們都不明白什麼叫愛情,但他們在一起親親熱熱,耳鬢斯磨的感覺很甜蜜,他們認為這就是愛了,他們直到高中仍是戀人關係。
那時,他們四人在一起是多麼地快樂啊!他們時常去江邊,坐在大石頭上聽著流水聲,野外露宿賞著月色,或者在節假日跑到山上野炊,或搞個篝火晚會邊唱邊跳,總之,稀奇古怪的事,他們想到了就去做。
那段時光是短暫的,卻是幸福無比。一切禍端來自於他迷上了練武。
他們從小就想當個大俠,濟弱除暴抱打不平,而要當個大俠就要有身好武功。但他們沒錢去武術學校,只好自己經常打些沙包練些俯臥撐和舉重,他們一直沒有減弱對武功的熱情,甚至幻想象武俠小說中講的,在某個大山裡遇到一個隱居的白鬍子老頭兒,這也是他們酷愛爬山的原因。最後,他們終於認識上山採藥了無名無姓,一番表決心的考驗後終於如願以償,然而在他們欣喜不已時,卻沒想到另一種不幸正向他們靠近。
他們迷上了練武,冷落了他們各自的學業和女友,然悲慘之源卻還是他們的大師兄殷飛龍。古風被殷飛龍搞得痛不欲生,杜雨也同樣難逃厄運。
雖然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