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遵命。
然而,這次她錯了。顧琰親自出馬,不是因為事情本身,而是因為藍以陌置身於其中。只是,她不清楚;他自己,亦沒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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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直到月底事情很多,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所以每天會更新但更新的時間可能不固定,不好意思。
14號即是後天,這文要入V了,呃,原本以為會非常感慨blabla地說一大堆,但實際上,心情複雜,不知如何言語。所以……沒所以了……謝謝。
憶起兩年前初見
藍以陌一邊走一邊研究著玉佩,她對林徽悅的東西從不多問,之前只知道她有這枚玉佩,但不清楚來源。現在仔細看,上面的“琰”字,彷彿就像是玉佩主人的名字。難道,這又是林徽悅撿的?“許宮女,在你看來,顧皇子是個怎樣的人?”
許宮女略思索,答道:“寡言冷淡,安分守己。”
藍以陌默然。能夠讓皇宮裡所有人都接受他安分守己的認知,看上去容易,實際上也不簡單。
許宮女笑言:“這玉佩藍小姐很喜歡吧,一路都看著。”
藍以陌淡淡一笑,不露痕跡地將玉佩包在手裡握在掌心避免她繼續深看,轉移話題道,“世子來了?”
許宮女詫異地看著她:“藍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藍以陌挑眉,貴妃不多事,不可能主動找她。但既然找她,就是有事了。皇上乾脆利落地把自己扣在皇宮,端木弈怎麼可能會不管不問?當然會借探望貴妃來“偶遇”恰好去拜訪貴妃的她。思及此處,她不自覺中露出舒心的笑容。當一個人可以為她著想奔波時,她復何求?
旁邊的許宮女不禁讚歎,藍以陌雖不像穆沁寧給人第一眼的驚豔,但看久會發現,藍以陌的美更是深入人心,百看不厭。
藍以陌被直接引至貴妃寢宮的後院,遙遙望去,端木弈已經坐在亭裡,碧水盪漾,花紅葉茂,共同繪成一幅優美的風景圖。
端木弈聽到動靜,驀然回神,看著藍以陌走過來,嘴角微微勾起。在她準備坐到對面時,伸手牽過她的手稍加用力,藍以陌只覺身子下意識地隨之一轉,天旋地轉間,她撞進溫暖而寬實的胸膛,淡淡清香撲鼻而來,抬頭,鼻翼與端木弈的臉龐輕輕擦過,傾城容顏近在眼前。
端木弈悠然一笑,溫熱的氣息打在藍以陌的耳邊,聲音低沉蠱惑:“有沒有想我?”
藍以陌的臉猛地紅透,她被端木弈摟在懷裡直接坐在他的腿上,這姿勢說不出地曖昧。“咱們……可不可以換個姿勢說話?”
端木弈稍稍拉開距離,看著她難得的嬌羞姿態,故意問道:“你對這個姿勢不滿意?”
“不……”藍以陌才說一個字,端木弈立即要調整姿勢將他們的距離拉得更近,藍以陌急忙道:“不是,滿意滿意!”話衝出口後,藍以陌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羞惱不已。
端木弈見藍以陌上鉤,心情大好,“既然很滿意,那就這樣說話吧。”話音剛落,他突然看到藍以陌手中的玉佩,拿過來一看,“這是什麼?”
端木弈一不留意,藍以陌就趁機從他懷裡逃出來跑到旁側,得意地笑道:“別的男人給的。”
端木弈聞言,二話不說往水裡一拋,“扔了。”
藍以陌急忙插話:“不是給我的!”
端木弈得逞地收回拋東西的手勢,滿意笑道:“真乖,以後也不要隨便收別的男人的禮物,扔了汙染水不好。”
藍以陌暗暗翻個白眼,相處久才發現,這人不僅腹黑,原來還是個幼稚的醋罐子。
“這種上等的和玉,只有祁國才有。”端木弈摩挲著那塊玉佩,“琰?祁國質子顧琰?”
藍以陌搖頭,“我師姐的,顧琰撿到託我還給師姐。”
“你師姐為何會有這枚玉佩?”
藍以陌想了想,說道,“不清楚,下次去找她問問。不過你幫我查查顧琰吧。”
端木弈皺了皺眉,“以前查過,沒查出什麼東西。他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但他跟我以前救的那個紫眸少年長得一模一樣,除了眼睛。”
端木弈的臉色頓時陰沉,不爽地問道,“又是他。話說你想起兩年前的事了嗎?”
藍以陌無語,這樣都吃醋。她只好鬱悶地解釋:“知道他可能對解決一些謎團有幫助,所以我才總提。可是你說的那件事,你真的不能給我提示嗎?”
端木弈對藍以陌的解釋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