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羽鳶道:“我只是不願看到我的子民慘死於匈奴的鐵蹄之下。對於權力,對於版圖,我沒興趣,親赴戰場,不過是恪守君為臣綱,夫為妻綱。”
“你愛他嗎?他愛你嗎?”
“誰?”
“你的君,你的夫。”如果她愛他,就不會就一個不相識的刺客,如果他愛她,剛才她的神情就不會那麼奇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羽鳶的語氣裡隱隱的透出不悅。
他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走到戰馬旁將它牽過來,從另一側的袋子裡拿出幾個小紙包,將白色粉末灑在地上圍成一個圈,將他們圍在中間。幸好每次出征前都會檢查帶的物品是否齊全,否則沒有火把、沒有驅散蛇蟲的藥,就麻煩了。
做完這一切,他走到羽鳶身邊,與她一起背靠著石壁坐下,將兩支火把都熄滅了。已經習慣了明亮的雙猛然然陷入黑暗,全然不適應,羽鳶下意識的驚叫。
尾音還沒落下,已經被司尤攬進了懷裡。
“你幹什麼!”羽鳶怒斥。
“你穿著這麼薄的衣服,難道想凍死嗎?”他頓了頓,接著說:“還是你為了見我,特地打扮得如此動人?”他玩笑道。
“放肆!”羽鳶想要掙開,卻被他牢牢圈住,動一下就會牽動傷口,痛得她齜牙咧嘴,輕哼了一聲。
“叫你不要亂動的,傷口痛了吧,活該。”雖然看不見表情,但羽鳶完全可以想像,正如他的語氣一樣,幸災樂禍的。越發的覺得司尤並不是像傳聞中的戰神化身一樣神武、威嚴,就像小孩子一樣。
……
回到大營,迪雲雅立刻讓耶碩調了一隊精兵,連水都沒喝上一口就調轉馬頭往他們失蹤的地方趕。但那是從未走過的路線,甚至連探查都不曾有過,現在一定要找到那個點,在茫茫大漠上,似乎有些困難了。一隊人馬尋找了整整一天,到了日落也沒有收穫,急得她情緒已經失控了,見了任何人都要訓斥一頓,耶碩更是被罵得體無完膚。
“公主,天就要黑了,我們還是先回大營,等到明早派遣更多的人馬來吧。”他勸導。
“找不到哥哥,我哪也不去!你給我滾開!”
“可是您已經一天沒有休息了,就吃了一點乾糧……”
“我說滾!”說完她奪過韁繩再次翻身上馬,準備親自去尋。
見勸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