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邶軍大營。
一大清早的,如萱被一陣喧鬧吵醒,揉了揉眼睛,還好今天不是就那個女人,否則自己真的忍不住要發火了。其實接連幾天都是這樣的,天剛亮那個女人就起來折騰了。那個女人是誰?就是那日被羽鳶撞見的,與凌千辰在帳裡纏綿的妖嬈女子,名叫妙歌。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只知道她是凌千辰的女人,軍中對凌千辰有所怨言,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她來到外面,才發現天剛矇矇亮,發現羽鳶的帳外站了不少人,連忙跑過去。“怎麼了?”
“皇后娘娘的護衛被人打暈了。”
“啊!那娘娘呢?!”
“娘娘失蹤了,還有那個押在娘娘賬中的匈奴公主也不見了。”
“那你們還不去找?”
“營外的林子裡有馬蹄印,看紋樣像是匈奴的戰馬,應該是被帶走了。”凌千辰從後面走來,士兵們讓出一條道來。
“那快去追啊!”羽鳶又驚又怒。
“追不上了。”
“那你不能放著不管啊。”
“他們帶走了皇后而不是直接殺了她,必然是有目的的,何必費力去找?等著他們送文書和條件過來就好。”他鎮定自若的說,
“你!”同如萱一樣不滿的還有很多人,議論紛紛。
“就這樣,妄議者斬。”說完轉身便走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如萱不知如何是好,乾著急也沒用,只好走進主帳裡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可做的。
……
昏睡的羽鳶終於醒來,司尤走的時候留下了一支火把,插在一旁石板的裂縫裡。睜開眼來,看見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象,顯然不是在帳篷裡!她警惕的坐起來,打量著四周,似乎像是在墓穴裡一樣,自己怎麼會來到這種鬼地方?難道是凌千辰為了獨攬大權,故意把她丟到這種地方來,讓她自生自滅?
可是自己身上分明裹著上好的毛皮大麾,那個人應該沒那麼好心吧,而且旁邊還有一匹馬。羽鳶走過去,那匹馬好像很不喜歡她似地,接連後退了幾步。羽鳶衝過去一把拉住韁繩,讓那馬不能再後退,很不高興的叫了一聲,打著響鼻。這馬很高大,不像是中土有的品種。還有馬鞍上的圖案,難道是?
這時,甬道的一端忽然傳來有節奏的聲響,羽鳶立刻退到牆邊,手按在腰際,捏緊了長鞭。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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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
那聲響越來越近,像是腳步聲。頭頂的石壁上有水滴斷斷續續的落下來,砸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還伴著嫋嫋迴音,迷糊著聽覺。
前方的黑暗裡漸漸出現了火光,好像是個轉彎的地方,有人拿著火把靠近了。
繃緊了身子,就像即將離弦的弓,羽鳶的心狂跳。
哪裡忽然出現了火把,還有一個男人,是司尤!原來是他把自己帶到了這裡!沉著臉走過去:“王子殿下該不會是請我到這裡來做客吧?”拔高了聲調,羽鳶說道。
“很不巧,是這裡的主人邀請我們呢。”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騎著馬掉進了一個深洞,醒來就到這裡了。”
“哼,”羽鳶冷笑,“是你來救迪雲雅的時候順帶著把我挾持來的吧。”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司尤絕對是不容小覷的人,最好不要貿然出手,羽鳶將手從腰際抽回,籠在袖子裡。
“哈哈哈哈,皇后果然是聰明人。”
“這裡是哪裡?”羽鳶沒興趣和他笑,板起臉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順著這裡走下去,還很深,我走了一半就回來了。”
“為什麼?”
“萬一你醒了亂跑,我豈不是還要費力去找?好不容易才把你帶出來,可以要挾元君耀退兵割地呢。”
剛才還氣勢如虹的羽鳶愣了一下,苦笑著:“他不會,看來你要做賠本買賣了。”說完解下大麾遞給司尤,拿起牆上的火把徑直往前走。
司尤還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剛才的表情,有些哀怨,有些迷惘。
“等等我!”司尤牽起馬大步跟上去,才追上漸行漸遠的羽鳶。“你怎麼了?”
“跟你有任何關係麼?。”羽鳶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眸子裡沒有一星半點的溫度,冷得寒冰一般,也不知怎麼回事,司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