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彆扭的男人,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悶騷的一面,今天自己是見識到了。
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就這麼走了嗎?呂若燕的手撫上左胸,可是這什麼這裡會有一種空空的感覺,她坐起來,看向窗外的夜空,今晚的月光還是很好的,可是現在院子裡已經沒有一點動靜,可見人已經走了。
不知道他此去會不會有危險?呂若燕自己也沒發覺,自己此時的一顆心都已經掛在尹光翟身上了。
呂若燕閃身進幻境,叫出紅羽,讓它跟著尹光翟。
這些天,尹光翟一直住在這裡,她很進幻境時也是萬分小心的,也沒怎麼修習功法,只是將裡面的草藥認了個全,藉著裡面的時間與外面時間的時差,繡出許多精美絕侖的繡品,原想繡一個荷包給尹光翟,可是還沒來得及拿出來,這人說走就走了,好在,他還是會回來了,那時再給他也不遲。
第二天一早,呂若燕還是打起精神做她一天該做的事。
可是她剛喂完雞,阿貴一臉焦急地出現在她現前,“青燕,你快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總有一個鎮上出了名的老乞丐帶著一幫小乞丐到我們酒樓去點菜吃。”
“嗯?”呂若燕愣了愣,還沒等她說什麼呢,阿貴便催著她上馬車,“掌櫃也沒辦法,讓我來找你,說你點子多,興許有好點子。”
“哎,你慢點,我去把玉兒也一起帶上,”她可不放心把趙如玉一個人留在家裡。
路上,呂若燕也算是回過味來了,這恐怕是有人在看成福記的生意好,花錢給盧成福找堵,不過這人也算有點腦子,就算是找乞丐,也知道不能找那些年輕力壯的,只有這種老的,小的,打又打不得,趕又不好趕,怪不得盧成福要沒法子了呢。
“阿貴哥,那個老乞丐是什麼人?”既然是鎮上出了名的,他沒有理由不知道。
“你問他呀,聽老一輩的人說,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阿貴邊駕著車,邊回答呂若燕的話,“老早就出現在潘水鎮了,只是以前他不太進鎮,就住在城外的破廟裡,所以過得很不好,看見過他的人都說他邋遢,可是人還算不錯,不會纏著路人不放,所以大多數人也肯施捨也個銅板給他。”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跑到鎮上,還看準了飯點,帶著一幫小乞丐到我們酒樓點菜,喲,那些人身上的怪味,把客人全都燻走了,這幾天酒樓的生意慘淡得那簡直是沒法說。”阿貴是個話多的小夥子,“青燕,你怎麼說?”
呂若燕理了一下頭髮,輕笑了一下,幫趙如玉整了整衣服,“阿貴哥,有些傳言你們應該也聽說了,我根本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以後不要叫青燕了,我自己家人已經找過來了,他們給我改了個名字,叫若燕,呂若燕,以後你們叫我這個名字吧。”
“哦,知道了。”阿貴點頭,其實這件事早已在十里八鄉傳得沸沸揚揚了,他心裡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只是礙於他們認識那麼久了,不好意思開口問,沒想到呂若燕居然自己開口提起了這個碴。
於是他好奇地追問:“你自己家的人找過來了,是什麼樣的人家,怎麼把那麼小的你一個人放在外面?”
“就是一般人家,不過那時不是他們把我放出來,聽說是我自己淘氣跑到外面,後來大概是迷路了吧,誰知道呢,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呂若燕說話時,臉上的表情一直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她會告訴阿貴這些,也是看中了他心裡藏不住話的性子,她相信,很快,這些資訊就會傳遍整個潘水,甚至是整個富春,酒樓是個最好不過的傳播訊息的地方。
“不管怎麼樣,你啊,總算是苦盡甘來了,”阿貴是衷心地說:“有了自己的家人,看樣子,他們一定會好好疼你,將來也能給你找門好親,你也算是有了依靠。”
“算是吧。”呂若燕暗自笑了笑,這種家庭,說實話,她寧可不要,太複雜了,一不小心就會把小命交代進去,這也是她一直堅持不肯跟呂平康回去的原因。
阿貴聽了她的話,不由得笑了,“什麼叫算是吧,肯定是的,對了,你是不是快要搬走了,可我聽說你才在鎮上開了一家布莊,捨得就這麼走嗎?”
“為什麼要搬?”呂若燕不明白地看著阿貴的背景,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我自己家裡的親孃已過世,爹爹又常年在外經商,家裡又沒有兄弟姐妹,所以我覺得住在這裡也不錯。”
馬車在兩人說說笑笑中,進了鎮子,朱成苦逼地跟在後面,暗自讚歎主子的先見之明,惦記呂小姐的人還真是不少,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