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又沒法治,大兵還是打了一架都想起來了,那女的死活想不起啥來,一直叫大兵是南征哥,哎我看咋不像私奔的。”九貴評價著。
“男男女女,還不都是從哥哥妹妹開始的。”八喜判斷道。
尹白鴿聽得心裡一鬆,對於大兵在這個上面的人品,她很奇怪的堅信,那怕她知道大兵曾經也品行不端過,可對於姜佩佩,肯定不會發生男女之間的事,特別是佩佩還失憶的狀態下。
對了,有長達一年的時間,都是這樣帶著一個失憶的姑娘輾轉求醫,那個悽美的畫面甚至從尹白鴿的腦海裡能繪出來,相依為命,相濡以沫,讓她覺得甚至有點嫉妒的感覺。
“小心。”八喜狂喊。
尹白鴿只覺得車身一滯,然後看到了一輛車打著方向從倒視鏡邊上堪堪擦過,嘎聲一停,伸著脖子出來位爺們,張口就罵:“瞎你媽X眼了?”
尹白鴿嚇得腦皮發麻,差點撞了車,低頭時,八喜嚇得直抖,手死死拉住剎車了,抖索地道著:“親姐姐,你把還是把我們送拘留吧,坐你的車得要命呢。”
“姐心情好,晚上還請你們吃飯呢,怎麼捨得拘留你。”
尹白鴿不等那位下車的爺們來啟恤,一放手剎一踩油門,呼聲跑了,被撞了鼻子的九貴揉著道著:“哎喲,嚇死我了,傳說中的女司機就是牛逼啊,特別還是女警察司機。”
“呵呵,謝謝誇獎……哎對了,你們找大保健,大兵知道嗎?”尹白鴿故意揭短。
不料揭錯了,八喜道著:“這誰當回事?你們警察都不當回事,還不手頭緊就掃回黃,收倆罰款。”
“你們也太黑了,一罰就五千,我們倆身上全部錢湊起來交齊,都沒回家路費了。”九貴感慨道。
“打住,不談這個問題了,你們吃一蜇長一智啊,以後別犯不就行了……哎八喜,我問你,大兵還讓你說什麼了?”尹白鴿問。
“沒啥啊,就說把這東西給你,讓你參照啥的。”八喜道,九貴補充著:“我們就準備今天給你呢,結果昨天晚上,就把八喜弄起來了,嚇得我都沒睡好。”
九貴打著哈欠道,尹白鴿卻是催著:“再想想,他是怎麼告訴你的?”
“你不能問他啊?”八喜不情願了。
“他手機、身份證都在你手裡,這是怎麼回事?”尹白鴿問。
“他說用他的號打給你,你要不接,就拿上身份證去找你或者找那啥基地,不管是給你,還是給老張,就長得像狗熊那個……結果還沒辦,你們的人倒先把我抓起來了,這不我就想起特殊使命還沒完成呢,就通知你們了。”八喜竊笑道,估計是省錢省得被拘留呢。
尹白鴿沒有揭破,直道著:“那他告訴你這事,一定是很奇怪的表情,比如,猶豫?”
“對對對,還是你有文化,沒見都知道,我都說了,你都不是算卦的,還裝個逼畫啥符呢。”八喜道。
“那他在工地閒暇時,肯定在學習,看什麼書?不會是小說吧?”尹白鴿問。
這下把兩人都難為住了,九貴道著:“你問也白問,我們不認識,就八喜最有文化,他也不認識,都是一溜洋碼文。”
“那是英文,我又不崇洋媚外,學他外國字幹啥?”八喜不悅了。
“是不是封面上,有殺人啦,有半張臉啦,或者有紅血顏色的兇器啦。”尹白鴿問,這是犯罪一類書籍的封面設計要素,如果喜歡,那脫不出這一類。
“哎呀媽呀,你咋知道涅?”八喜驚訝了。
“對,封面上還捅了一刀的女滴,我以為好書呢,結果翻開一看,一個字都不認識。”九貴嚴肅道。
哦,明白了。尹白鴿心裡也釋然了,空虛、寂寞和孤獨,是最容易成就一個人的環境,她開始相信,出身特種警察的大兵,並沒有扔下本行,而是在百無聊賴中,用另一種方式在尋找自己的存在感。
“姐,你小心,我害怕。”八喜趕緊提醒,生怕尹白鴿又走神。
“怎麼?這麼怕死?”尹白鴿笑道。
“我倒不怕死,我怕你開車呀,萬一整我個生活不能自理,我可沒國家養著可咋辦?”八喜心虛地道。
惹得尹白鴿一陣大笑,她明白這兩人怎麼能成為大兵朋友了,實在是可樂,樂得都快忘記身邊的煩心事了,這不,她自己都想不起來,有多久沒有欣賞過城市的美景了……
……
……
重案大隊出現場、巡邏支隊分把各交通要口、技偵支隊抽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