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省卻惹禍上身。”
聽著武賢儀唉聲嘆氣,高才人與閻才人似有瞠目結舌之色,常才人又一回嘴快的搶先喋喋道:“這可怎生使得?倘若恁其無禮衝撞,吾等在這宮中豈還有容身之地?豈非連好日子也過不得?不過是個新冊立的才人罷了,怎容其侍寵跋扈,吾等若不扳回一局,豈不長了他人志氣滅了自己威風?”
見閻氏、高氏並未搭腔,只站在那埋首不語,武賢儀白眼相向著有夠心直口快的常才人,緩聲苦笑道:“以當下的情勢來看,能忍得自是再好不過,若忍不得也不可冒失行事,萬莫為了些小事兒而惹得龍顏震怒為上。”
“忍字頭上一把刀,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何必這般遷就其,一再由著其騎在吾等頭上拉屎撒尿,難不成吾等還怕了其一個出身卑賤的舞姬不是?這麻雀飛上枝頭也妄想變鳳凰,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就憑其那副薄臉薄面相,豈是福祚綿長之人?”常才人越說越來氣,憤憤的渾然未覺自己淨顧逞一時口舌之快,措辭間已是有欠斟酌。
鄭才人拿著絲帕掩唇輕咳一聲,在後面輕拽了拽正說在興頭上的常才人衣襟一下,暗示常才人切莫禍由口出。隔牆尚有耳,更何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倘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