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晚上不回來了麼?”鄭嫂給白松義開門之後,一臉的不高興,白松義出去的時候,可是說過,晚上不會再來住了。可在又提著行禮,死皮賴臉的回來了。
“鄭嫂,明天早上我一定走。”白松義說道,他想明天再去找找自己的朋友,畢竟他是在焦遂上的學,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也是在焦遂,到別人家借宿一段時間,總不會有問題吧。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子!”鄭嫂可是清楚朱代東身份的,雖然白松義是房東,但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但她也是有眼色的人,如果這件事鬧到朱代東那裡,多半朱代東也會同意讓白松義住在這裡的,否則昨天晚上就不會讓白松義進來。但她還是叮囑的說:“你小心點,朱先生已經回來了。”
“放心,我絕對不會驚動朱先生的。”白松義連忙擠進來,笑著說道。他決定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搬出去,否則鄭嫂這殺人的目光,就會讓他渾身難受。
但白松義哪裡知道,他就算動作再輕,也早就驚動到朱代東了。只不過朱代東一般上了樓,就要第二天早上才會下來。而白松義就睡在樓下,是不會跟他聯絡的。
“鄭嫂,你家朱先生的譜比我原來還大。”白松義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有錢,心裡不慌,現在就算他被朱代東趕出去,也不會露宿街頭了。
“朱先生是個很和藹的人。”鄭嫂一邊拖著地,一邊輕聲爭辯道。。
“他到底是哪家公司的老總,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白松義問,他還是不死心,也找自己的朋友問了,可是他們從來沒聽說焦遂有個老闆叫朱代東。倒是聽說焦遂的市委書記也叫朱代東,但以白松義對市委書記這個職務的瞭解,以朱代東現在的年紀,哪怕就是市委書記的秘書,都不可能。(未完待續。)
第一千九百六十八章 凌亂
鄭嫂對白公義的問題,只是笑笑沒吭聲,連朱先生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還敢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裡。如果他知道朱代東的身份,不知道還敢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住下去。
白松義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回到自己房間,準備休息。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時間浪費。哪怕就是看電視,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奢侈的浪費。但是白松義剛到房間,他就接到了原來下面一個包工頭的電話,是向他討要工資的。
“白老闆,聽說你回了焦遂,什麼時候有空把工資給我結一下?”包工頭說道,他手下有一百多人,都是因為相信他才跟到他這裡來幹活,可是活幹的,但錢卻拿不到,甚至就連老闆都跑路了,他現在家裡都睡著那些討要工資的工人。
“老弟,我現在也沒辦法,正在老家想辦法籌款呢,只要款一到,馬上把錢給大家。你也知道,我的是政府工程,只要人民政府不倒,我的工程款總有拿回來的一天。”白松義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如果能要回工程款,還用跑回老家籌款?這樣吧,我明天就焦遂。”
“明天?我說你也得給我喘口氣吧。”白松義急道,他現在房子還沒有賣掉,身上只有萬多塊錢,這點錢拿來付工資只是杯水車薪,就算把房子賣掉,也不能把所有工資全部結清。
“我讓你喘口氣,別人也得給我喘口氣才行。我現在已經上了火車,明天就到焦遂,我可告訴你,別想躲了,我知道你家在哪裡!”
“老水,我現在都是寄宿在別人家裡,我在焦遂的房子已經賣掉了,你容我幾天,我湊到錢,一定會跟你把工錢結了的。”白松義說道。
“你去年就是這麼說的,現在我什麼事都不做,專門就是向你討錢。”老水說道,他已經下定決心,不管老水到哪裡,他都要跟著。
“老水,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們認識快有十年了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白松義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上有老下有小,而且還有那麼多兄弟跟著我,總不能讓他們也都跟著捱餓吧?你結不了工程款,我也為你著急,但畢竟是你自己出的問題,我也無能無力。”老水說道,他確實跟白松義有十年的交情,可是這十年,他為白松義鞍前馬後做了多少事情?沒有他老水,恐怕白松義也不能從當初提籃子的中間商,變為現在這麼大的一家建築公司老闆吧?
“老水,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再合作一次,要不然永遠也還不清你的工錢。”白松義說道,老水有工程隊,自己有關係,只要能再接一個工程,工程隊的那點工錢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白老闆,咱們還是一碼歸一碼吧。”老水哪還不知道白松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