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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板說:“小意思,混口飯吃,也就上班的工資。”

2002年,開在我旁邊的電器修理店的吳老闆,把店面轉給了一位浙江人開眼鏡店,他透過電信局一位朋友的關係,申請到了電信的IP話吧,他把話吧開在城鄉結合部,外來人口租住較多的地方。24只電話機,分別是不同的號碼,他用三夾板隔開,就像一個個小包廂似的。那個廣告牌是電信局送的,他就買一臺電腦,那套話吧計費程式,是另花2千元裝的。吳老闆告訴我,申請話吧,需要交1萬3千元的押金,這個電信局以後會退還的。過了兩個月,他又申請了一家話吧,開在了郊區工廠較多的地方。兩家話吧,都是請人照看的,因為電腦有計費清單,通話多少,收費多少,清清楚楚,他只要去收錢就可以了。

電信話吧,經營戶的提成是話費的30%,電信局會把每個月的話費結算單寄過來,而吳老闆為了聯絡方便,也不想讓幫他看店的人知道話吧能賺多少,他用的是我書店的聯絡地址,當電信局的信寄過來後,我再轉交給他。有一次,當他來取信時,我直截了當地問他經營情況,他對我沒有隱瞞,直接把結算單給我看了,我這才知道,他的兩家話吧,一個月的話費分別是1萬多和1萬2千多,吳老闆的收益合計有6千餘元。

沒想到,開話吧,輕輕鬆鬆就能掙這麼多,因為有電腦計費,他還不用一天到晚呆在店裡,這不是比我開書店還好嗎?這裡正處在全鎮最繁華的地區,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方圓五百米之內沒有一家話吧,我為什麼不在這兒開一家呢?我去找鎮上電信局的領導,可是,他們說,話吧審批暫時停止了,遍佈全鎮周圍的話吧,已達到30多家,基本飽和了,開話吧沒有多大意思了。

然而,那些話吧,都散佈在鎮區外圍,作為人流密集、商業興旺的中心區,卻沒有一家話吧,這個“真空”,怎麼就不能開發呢?我沒有灰心,但我並沒有找聯通和網通,他們的通話質量不如電信,就算我申請到,開了出來,凝聚力和影響力不強,意義也不大。我想到了*,其它公司都涉足公話領域,他們是“行動通訊專家”,怎麼會無動於衷呢?

我撥通了蘇州*的1860,詢問公司有無開展話吧業務?我想申請一家。那個客服小姐態度很好,幫我接到了客戶部經理。當我說明來意後,他很驚奇地說:“真是怪了,你是怎麼知道這訊息的?要知道,我們剛剛準備做IP公用業務,你是第一個打進電話來問這事的。”他告訴我,去找*公話業務的代理商,傑通公司的謝經理,由他代理全市移動公話的業務,幾天後,*會派人過去測定行動通訊的網路訊號,在訊號盲區是不能開話吧的。

我很興奮,因為我意識到,在不經意間,我又開啟了一扇窗。當我找到謝經理,和他面談後,他說:“你先交5千元的押金,我們籤一份合同。過幾天,我們會把相關裝置送貨上門,並給你安裝除錯。裝置的費用大約2萬多,這套裝置你是要買斷的。至於話費的提成,我們比其它公司都高,你每月可以提成話費的45%,我們會把錢打在你的卡上。”2萬多的裝置款,投資比其它公司的話吧多,因為電信話吧收的是押金,但移動的回報率高,按每月話費最低1萬元算,一個月的提成有四五千,半年也能收回裝置成本了。於是,我沒有猶豫。

還有一個大膽的舉措,是我臨時決定的。當*派人來測定網路訊號時,話吧的店面還沒著落,這可怎麼辦?要是讓他們知道我還沒租好房子,他們會不會不給我開話吧了?我把他們領到書店這排最南的一個店面,在店門口,我說:“就是這間店面,他們過幾天到期。”*的兩位測定了一下,說是透過了。而此時,這間賣雜貨的店老闆,正有點詫異地看著我。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既然這樣說了,自然有我的打算,而且,我一定要說到做到。這間店面,原先是一個福建人租的,賣牛仔服飾,生意還可以,後來他和朋友合夥開廠去了,就把店面轉租給了現在的浙江人,在賣各種小百貨。我說:“你這邊生意好嗎?這房租什麼時候到期呀?”他說:“還有一個月就到期了,生意麼,馬馬虎虎,一天掙個一百來塊。”我說:“你能不能把房子轉給我?我願意付轉讓費,給你一點補償。”他說:“我和我兒子商量一下,他今天不在這兒,明天我給你答覆吧。”

第二天下午,我去問的時候,他兒子說:“你願意出多少轉讓費?”我說:“我知道你們還有一個月到期,現在讓你們搬走,讓你們為難了,你們開個價吧,只要合情合理,在我承受的範圍內,我們好商量。”他兒子說:“轉讓費8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