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護好了皇上!”
宗室手中無兵,茹喜上臺後,為固手中權柄,確立對滿人的直接管制,更不斷削薄他們的旗務之權,到現在,他們這幫愛新覺羅幾乎就是一批妝點滿人大義的花瓶。
但這不等於他們甘願坐以待斃,也不等於他們會完全抱住茹喜的大腿。
“茹喜太厲害,就因為太厲害,到最後,她不僅護不住滿人,還會害了滿人。”
衍璜幽幽說著,允祿等人點頭。
白日在大政殿裡,他們跟重臣們爭論滿人去路,不敢向茹喜當面道明的原因就在於此。
不可說的原因,是茹喜手裡抓著的只是滿人的權柄,而非滿人的大義名分。真正號召滿人的是誰?當然是愛新覺羅家的人,當然是皇帝。不管恂親王怎麼置疑,廢帝嘉慶又跳了出來,可現在頂著滿蒙漢八旗主子這個名頭的。還是永琪。
不敢說的原因,卻是茹喜擋在滿人跟聖道之前,似乎太過耀眼。以至於形勢有些像聖道刻意針對茹喜而非滿人。就算滿人再找出路,只要茹喜還在,聖道都會窮追到底。瞧。大判廷發來的告票已經很清楚了,儘管人人有份,可“天犯”的排位裡,茹喜是頭一位。
“咱們還能做什麼呢?無病無將。”
“怎麼護皇帝?茹喜還牢牢掌著旗營和高起那幫人馬,宮中也全是常保的人。”
其他人都很沮喪,原本他們對茹喜還抱著絕大期望,白日那場去國奉明大戲,他們都覺得該能奏效。還欽佩太后用心深徹。可沒想到,先是十四的告滿人書,再是大判廷告票,一番努力雞飛蛋打,繼續窩在盛京坐等茹喜跟聖道軟斗的信心全都煙消雲散。
他們必須找出路了,可如他們所說,他們又能做什麼!?
衍璜心氣充盈。似乎又迴歸十四年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