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們的腳步慢慢遠離自己,像是一個夢。
晃到煤校時,猴子手機響起,裡面傳來沫沫呼嘯的聲音,也是!自打猴子要求上進,就開始長時間混在巢**,殊不知那邊沫沫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奈不好阻止,那個矛盾啊。
掛了電話,猴子臉色變得滿臉堆笑:
“走了!禽獸們,今天我媳婦她……。。她高興,準備了不少菜,咱好好搓一頓去。”
“哈哈,拿不住了吧!這沫沫獨守空房也有一個多星期了吧?”說著老趙給了猴子一拳。
我發給猴子一根菸,笑著說:
“也是啊。咱小猴這用功是好事。別最好學到媳婦也跑了。就不值了啊。你們先走著。我去買2件公牛……”
猴子一把抓住我。
“行了。我去買吧。喝毛公牛啊。今天咱喝秦雪!”
眾人一聽。吃了一驚:
“我操!小猴你發了啊?”
“嘿嘿。實不相瞞。我們家倔老頭。在我來學校這麼長時間。從來沒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有什麼事情。總是支使我媽找我。昨天他居然來了電話。噓寒問暖地說了一大通。還破天荒地親自跑到銀行。給寄多了500塊錢。”說完猴子一臉地幸福感。
猴子的一番話,令我想起了自己昨晚心血來潮打電話回家的情景。其實我只是打個電話回去問候了幾句,沒想到我媽竟然激動得哽咽了:
“寧寧。打你進大學以後,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僅有的幾次打電話回家,都是有事情或是要錢來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專程打電話回來問候我跟你爸的。媽今天,真的很開心、很欣慰,你終於開始想事兒了,成長了。”
聽完媽一席話。我心頭突然湧起一陣酸楚,感覺愧對父母,回頭想想。這麼多年以來接受父母地恩澤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真是天經地義的嗎?
其實人與人間的這種微妙關係是以一種天性存在的。子女習慣獲取;父母則給予。而我卻一直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份寵愛,從來沒有想過要為他們做點什麼,關心一下他們的生活與情感。//第一個是我爺爺當年花上千元買的百靈,我看它可憐,直接給鳥放了,老爺子為此還住進了醫院。第二是我媽曾經叫我把家裡的銅絲賣了,那時候紅銅塊一斤,我拎著幾斤銅線去廢品收購站,見那收廢品的老頭可憐,直接把銅白送了,同樣為此被我爸給了一頓海扁。
綜上所述我心善。無法進入無奸不商的商海。而且下海生涯,一點準譜兒沒有,今天還在大魚大肉,大把花錢,明天就兩手空空,四處舉債。她最希望我找個所謂的鐵飯碗。固定穩定、旱澇保收。
我壓根兒不是那種積極向上的人。在剛上大學時,還會有所衝動,而衝動的同時偶爾會閃出閃亮火花,但就在我即將畢業地那一年,我開始懷疑一切,我每天都活在霧裡,努力避開現實。所以當面對我媽喋喋不休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