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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情就算真的到了無可迴旋的餘地,我覺得自己應該爺們一點,即使真被飛了也要被飛得的帶有風度。心裡一面這樣想著,一面又抱有一絲僥倖。但願這一切只是假想,純粹的假想。

忽然聽見猴子在隔壁大喊:

“喪寧出來啊!對面樓那家女地又沒拉窗簾……”

於是大罵猴子是傻比。一個菸頭狠狠的彈到牆上,踢掉鞋,倒到大炕上,把吸了若干臭汗,而又不晾曬,進而發酶的被子拉到胸前。望了一眼黑暗的窗外,哆嗦了幾下,還是睡著了。

接著我便夢見了小柳,夢見了小柳的臉。夢見了小柳的短髮,夢見了小柳穿性感吊帶時地樣子。

還夢見燈火通明的鑫島賓館裡,四通八脈。卻只有我和小柳。畫面簡潔流暢。賓館走廊一塵不染並縈冉著白色的薄氣。那種感覺準確的形容應該是。呃,天堂,對天堂。灑滿陽光地標間,窗簾疊縮在牆隅。小柳病懨懨地躺在床上,側臉看著璀璨耀眼地窗外。床頭櫃上擺著一個仿水晶花瓶,裡面插著一束怒放的鮮花。我收回窗外眺望的目光,折回小柳身邊,黑色地身影遮擋了她煞白地面容,小柳艱難地向我擠出一個笑容,近乎生離死別地笑容。砰,我的身體霎時像易碎的瓷器抑或是玻璃,四分五裂。感覺快死的應該是我,而不是她。

但我始終無法弄清地一個問題是。當初和小柳走到一起是因為她對男人失望還是因對我對生活失望。還是乾脆我們兩人都不正常,也就是說。對一切都是錯誤的巧合,當真地就是傻比。

第二天一早,我起晚了,屋裡居然沒人。想必他們已經去班裡畫重點了。

急忙洗了洗頭,出了文耀裡,眼見著最近的一班3、4路在我前面開走了,乾脆自己一直沿煤校走去燕大。秋風中,我的身上竟出了很多汗,又一陣風襲來,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媽的,天涼好個秋!

進了班才知道來岔了,課程是《工程經濟》,而教室裡寥寥無幾的上座率,很容易證明,那三頭獸根本就沒來學校。問了下旁邊的水桶妹,原來是我記錯了日子,明天才是畫重點的關鍵一天。無奈下既來之則安之吧,靜靜的趴在角落雙眼望著窗外。

《工程經濟》那個老師滔滔不絕地吹著牛比,該吃麵,剛吃了一口,後背被人一推,門牙撞到碗上,沒來的及做下一步反映,一個長髮大餅臉女人已經鑽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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