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又沒塌下來,小柳又不是世界上唯一的女人?等過些日子混過考試,那時候好好醞釀,再找一個就是了。”
“正解!我聽說大學戀情的成功率還不到百分之五,這很正常,人總不能一棵樹上吊死。”老頭哥強調。
“感情就是個j8,早他媽看透了!這小柳回來第一時間不來找喪寧,就一可能……不想叫喪寧知道,而且……。。”
沒等他說完,老趙樂了:
扯淡吧,還不一定怎麼會事呢,猴子你就是心理有缺陷,缺乏真誠,總把生活看得漆黑一團,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這他媽就是你地偏見之談。
猴子咬牙切齒地說:
“老趙啊,認識你這麼久了,你總算說對了我的一點缺點,真他媽感動死我啦。”
默默批評道:
“猴子你怎麼總罵人啊?”
老趙從不放過詆譭猴子的機會:
“他就這樣,一高興就愛罵人,還沒一句重複的。”
猴子欲發作卻又忍住:
“得!是我他媽沒素質,我他媽不學好。”
幾個人依舊有說有笑的出去吃飯。但我的心裡卻開始翻江倒海。小柳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中,一顰一笑,攪擾萬千思緒。持續很長時間,我靜靜地看著某處,說不清是沉醉抑或是犯痴,思想左右了我的情感,久久地……
我微微一笑,發現原來自……己情商很低,這讓我覺得可笑、懦怯,恬靜的單眼皮小柳也驟然變味。在腦海中,小柳地儀態萬千使我莫名嫉妒得雙眼發紅。我開始詛咒她,帶著侮辱性的詞彙。一通沒頭沒腦的發洩後,似乎又有點悔不當初地感覺。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當時那種的扭曲畸形的心態只是身體中強強地佔有欲在作祟。是的,那時我堅定不渝的認為小柳應該屬於我,並且她深深地只愛我一個人。
回巢**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霏霏飄雨,雨很薄很薄,似乎不駐足凝視或用肌膚感觸跟本感覺不到無聲地細雨。空氣很新鮮,我佇立在小屋門前的細雨中看著屋簷下泫然欲墜的雨水,凝視久久。
艱難地跨進屋裡,一個破土炕,頭上光線不足的10瓦燈泡,陳舊地灰褐色調子充斥屋裡地每個空間,無處不在,就像身處在懷舊照片的景緻中。在這侷促地空間,往日的歡聲笑語,在耳畔一遍又一遍地迴盪,熟悉卻又空洞。冗長地日子,小屋扮演著溫暖愜意的角色,這使我習慣性的安樂、棲身其中,忽略了低矮的房頂,忽略了幾乎沒用傢什依然狹窄,忽略了小屋本身的陰暗。此刻,我的頭腦清晰,思維通暢,再度打量小屋,盡收眼底的每一處屋內結構、簡陋的生活必須品都震撼了我!這就是我樂於往返學校之間安寧的歸屬嗎?
我不得而知,究竟促使一次次衝動下的決策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彷彿被人擺放在一副古舊發黃的圖片中,在那瞬間記錄下來的場所,獨自一人天旋地轉,眼前的畫面是飛速地,黑、白、棕,三色線條,我站在不斷變幻的畫面中,陰鬱、孤獨,就像參加某種氛圍哀傷地儀式。作為祭奠的物件或是擺放在桌上的祭品,一絲強烈的悲涼湧上心頭。扯著我那假嗓子吼出:
“曾經自己
像浮萍一樣無依
對愛情莫名的恐懼
但是天讓我遇見了你
初初見你
人群中獨自美麗
你彷彿有一種魔力
那一刻我竟然無法言語
……”
第十六章 間接性失憶
那晚我無心看書。隔壁屋子學習過程中的討論聲,謾罵聲,聲聲入耳。
對於當時燕大的男子來說,最大的恥辱莫過於被自己女朋友飛掉,而且還是飛的無聲無息。
而此時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似乎我已經站在被拋棄的陣營那頭,貼上了失敗者的標籤。一個在毫無預兆被下了判決書的人。小柳站在高處,面色森然,一字一句地吐出不願意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咱倆不合適!這種預感簡直就像黑夜裡划船在靜謐泛著月色的灝灝湖面,驟然、離奇地被暴風雨籠罩,狂風暴雨中驚雷閃閃,出於求生的本能,我沒命地划著槳,如同一頭原始的野獸,期望能儘快靠岸,但卻被迎頭而來的巨浪覆沒。連船帶人落入水中,掙扎片刻後,漸漸地我意識模糊,失去膂力,咕咕地吐出最後幾個氣泡沉入湖底。
倘若真是由小柳講出我們不合適。我該怎麼辦呢?那對我來說是一個打擊,在哥幾個面前則是笑柄。“堅強。”我鏗鏘的吐出這兩個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