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最近又許給了雷鳴當未婚妻。”
錢鐸緊張的兩手直冒汗,叫道:“你說什麼?賽琳娜真的就是金花?還是易森的妹妹?”
劉媽糾正說:“忘了告訴你,金法醫他不姓金,也不叫什麼易森,叫楊金林。先生太太和他們可親了,就像是一家人。我還從沒有見過太太這麼高興過,連先生都特別熱情。”
當猜測變成了現實,令錢鐸一時失控,把握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想,壞了,他們果然是楊樹的一對兒女。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是錢家的人,相認了?他的神經緊張得都快繃斷了。
他神經質地說:“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是聽錯了。”
劉媽不悅地說:“我的耳朵並不聾。”
錢鐸說:“他們還說了什麼?有說要金法醫搬來這裡住嗎?”
劉媽說:“那到沒有。別看他們叫的親熱,乾親歸乾親,他們又不是一家人,和你不一樣,怎麼能住在一起。”
錢鐸鬆了口氣說:“那就好。”
麗麗見他們聊得投入,當她是空氣,酸溜溜地對錢鐸說:“你聽她胡說什麼,對他們客氣,那是看在雷鳴的面子上,爸爸對江家的人一直都很上心,比對自己的孫子好多了。對了,你最近好像特別關心他們。”
錢鐸的腦子還停留在劉媽的談話中,隨口敷衍說:“我有嗎?”
麗麗撒嬌地靠在錢鐸身上說:“怎麼沒有,傻子都能看出來。”
劉媽看出麗麗妒忌的表情,識趣地站起來說:“你們留下來吃中飯,我這就去煮。”
錢鐸說:“我最近眼皮一直跳,擔心他們會出事。”
麗麗說:“這太平盛世的,會出什麼事?我看是你吃飽了撐的,杞人憂天。”
錢鐸站起來說:“懶得理你,走,我們明天再來。”
第二天,錢鐸和麗麗一直等到了傍晚,才見鈞儒夫婦興沖沖的提著大包小包的四明山土特產回家。一進門,就見到錢鐸他們笑臉相迎,覺得意外。
錢鐸殷勤地接過小曼手裡的東西交給保姆說:“媽媽,你們一路玩得愉快嗎?”
小曼說:“我還以為是錢進回來了,你們怎麼來了?”
錢鐸開門見山說:“媽,你們去四明山怎麼不帶上我們?我也好久沒有回去看看了。”
小曼一愣,看了劉媽一眼。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忘了提醒她不要多嘴。劉媽尷尬地溜到了廚房去。見已經洩露了秘密,小曼只能見機行事。
她說:“嘿嘿,是臨時決定的啦,朋友們拉我們去的,盛情難卻。也是,這麼久沒回去還真有些想。”
錢鐸試探地問道:“你們去王鬍子村了?見到金大娘了?”
小曼說:“是啊,能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嘛,她身體還算硬朗,就是腦子有些糊塗,說起話來顛三倒四,對了,她挺想念你的,見我們就吵著要人。你有空要去看看她,見一次少一次。”
鈞儒嫌她話多,怕言多必失,提醒道:“你累不累,剛才在車上還暈車,怎麼現在說起來沒完。快洗澡休息,否則又要生病了。”
這是在下逐客令,錢鐸明白。不知是不是心裡有鬼,在鈞儒的眼睛裡,他又看見了過去那種冷漠和厭惡。就是這種眼神,令他的童年很悽慘。
他識趣地說:“見到你們平安歸來我就放心了,你們休息吧。麗麗,我們走。”
第一百八十章 做賊心虛
麗麗剛從衛生間出來,想和小曼套套近乎,看他們站在那裡還沒說幾句話,錢鐸就說要回去,不知其中的端倪。想到錢鐸整整等了兩天才把他們盼回來,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問,怎麼連坐都還沒有坐下來,就要抬腿走人,也太不合情理了。
她看看小曼,又看看錢鐸,兩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不像是起了爭執。小曼還是客客氣氣的,溫文儒雅,錢鐸還是板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陰陽怪氣。想到最近這段時間錢鐸變幻無常的態度,麗麗認為一定是他哪根神經搭錯了,壞脾氣又犯了。
她不滿地拉住錢鐸說:“我們等了這麼久,連晚飯都沒吃就走?”
錢鐸用力拽著她壓低聲音說:“吃什麼吃?你就知道吃。沒看見媽媽身體不好?”
麗麗撅著嘴說:“沒有啊,我看她挺好的。再說了,劉媽已經做好飯端上桌了。”
小曼見麗麗不情願的樣子,客氣地說:“不如你們就留下來吃過晚飯再走。”
麗麗順水推舟道:“好啦,老公,你聽媽媽